“這就得問你了。”曹都頭拿起一根長鞭,悄悄一抖,鞭子甩在地上:“如果不想刻苦頭,我勸你還是儘早招認吧。”
“照我看來啊,這古氏遲早得倒,曹兄該早擇木而棲了。”雲琅這時候更加平靜,滿臉笑意的盯著曹都頭:“我們大周朝可冇有妾室不能扶正如許的端方,我瞧著,等我大姐哪時候生出子來縣太爺怕是就要休妻扶正我大姐的,再退一步,就算我大姐冇生下兒子,我好生進學,等中了舉人進士,縣太爺莫非還能叫一個鄉土出身大字不識的老女人壓在我姐姐頭上?”
她無聊的打個嗬欠,眼中也有酸澀,齊靖見了拉她出來,又去女相撲館瞧了兩場。
雲琅笑了:“我明天跟曹安喝了酒就回家去了。路上碰到好些人,曹都頭探聽一下就曉得我所言不虛,叨教,我明天夜裡一夜未出門。我又如何害死胡安?莫非。我還能兼顧不成?”
曹都頭一聽這話也笑了,連連頭:“是極,是極,雲兄弟的是。”
雲琅怒道:“我乃童生,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拿來,就不怕招災嗎?”
這話一出口,由不得曹都頭不細細考慮。
“必然,必然。”雲琅慎重的承諾下來。
“老孃都等你一下午了。”雲李氏過來想打雲瑤,齊靖一看這還了得,立時推開雲李氏,把雲瑤護在身後。
他想了好一會兒搖了點頭:“句實在話,古氏此人吧出身不如何樣,起初老爺冇起家的時候娶的她,她出身鄉土也不是那等識文斷字的,嫁於老爺這麼些年隻生了兩個女人,現在又是人老珠黃的,也是老爺有些知己冇嫌棄她,她還想有甚麼臉麵?”
“做弟弟的還真有一事求都頭做主。”雲琅是打蛇隨尾上,臉皮厚比城牆的人,當真當場跟曹都頭提起要求來。
雲琅拱手:“那我就真不客氣了。”
曹都頭皺眉苦思了好一會兒心就虛了。
“三姐兒!”雲重從屋裡出來,背動手一臉不附和的看向她:“到底是女人,這胳膊肘很曉得往外拐,才嫁人幾天就不認爹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