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她給人吃癟,懟得人家有口難辯,這回活活給她一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說完,司機大叔跟千山萬水終尋得一知己似的,連聲這般說道,若不是雙手還握著方向盤抽不開身,指定得給穆少臣拍掌喝采,再給他獻個千年美意腸獎。
“我向來都是滿嘴實話,冇有半句虛言。”
她死拽了幾下拳頭,敢怒不敢言的憤激小臉上暴露這麼一句話:“彆歡暢得太早,待我受得師父真傳,修成九陰白骨爪,遲早我要在你這個老虎頭上捋幾根毛下來,殺殺你那傲氣。”
該不會是此人腦筋抽風了吧?
蘇芷若滿腦筋的霧水包,半斜著那雙大眸子子瞄他,道:“幾個意義?”
穆少臣通俗眼眸眯緊,通過眼神通報給她一句“丫的,吃了大誌豹子膽了?”
這下子兩人美滿是東扯葫蘆西扯瓜,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你不明白我,我也不明白你。
“男朋友”這三個字眼若擱情投意合,郎情妾意上那是催化愛情的神助攻,若擱心機各彆,郎無情妾偶然上那就是分離劑,一拍兩散。
最難堪的不是被人損得體無完膚,而是你一個主動勁的往上湊,人家一張冷臉不動聲色,壓根冇空理睬你。
隻見蘇芷若半個臉對著穆少臣,下巴微揚起,眼底無儘的鄙棄。
這丫頭嘴可真夠嚴實的,他這麼撬她,竟然硬是冇說出半點對方的資訊。
看來不放點大招,她是上不了當的,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穆少臣心底摳著算盤子兒,口上雲淡風輕的道:“你那點事兒我早聽得一清二楚,你就彆在我跟前裝模作樣了。”
哪壺不開揭哪壺,不提昨晚還好,一提她心窩子都難受,瞧給她這腳整得,一挨著地就疼。
她也是橫氣上腦,一股子蠻勁兒在腦裡猛躥,死活要湊上去鬥鬥,就算是今兒個真給穆少臣一手掌心拍死,她也得把這些天受的憋屈給吐潔淨,揚著的小臉又強了幾分氣勢。
真不是他說她,瞧她那樣兒,神采一會一個變的,還那麼不走心,剛纔還假模假式的一陣吹噓說本身過了個鎮靜的夜晚,這會兒又跟頭怒虎似的,凡是穆少臣冇那點氣場壓著,她指不定得上他頭上去拔他的毛。
蘇芷若剛提氣欲要開口,他早她一步警示:“冇有半句虛言但是你本身說的,彆口不該心說話,打本身臉啪啪響。”
蘇芷若內心策畫著是不是他用心問這事來笑話她熱臉貼人冷屁股,語氣夾著幾絲故作姿勢的道:“故事講完了當然就睡覺了。”
內心卻在暗戳戳的揣摩著:既然你不是頭順毛驢,那就彆怪我說話嗆死你。
她連個男朋友都冇有的,何時遇見愛情成癡人了?
穆少臣傲嬌著靠在車窗上打盹,約莫過了五六分鐘,他嫌棄的瞥了蘇芷若一眼,言語間諷刺她:“都說女人趕上豪情就是癡人,在你這真是靈驗了,給國度科學部分做進獻也冇需求這麼主動。”
“女人,你該不是給男朋友騙了吧!我聽你這朋友說得挺在理,你有如許的朋友真該感激老天厚愛了,那些花言巧語的男人信不得,從速轉頭吧!”
蘇芷若一股氣泄下去,刹時臉上的氣勢也跟著冇了,內心直罵娘,真是見過不按常理出牌的,冇見過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