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盯著她,眼神淩厲:“你再說一遍?”
總得找些事情給她做,雖說她在這裡待不了幾天了,但是看著她百無聊賴的懶惰模樣,他也有些不是滋味。
一滴墨落在文書上,他不在乎地將筆擱在硯台上拂了拂,“但是,確切該要個孩子了。”
彷彿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她雙腿有力支撐,跪倒在地上。
魏承冇有答覆。
他喉結滾了滾,喘著粗氣,惡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貼著唇,含住小舌,汲取津液。
“我甚麼時候能回幽州?”她在他公案旁的竹簟上坐了下來,架子上掛著一副小弩,她拿在手裡把玩。
他被吼的一愣。
一滴汗沿著高挺的鼻梁,蜿蜒而下,墜在她矗立的心口,藐小的聲音,隱冇在咕滋咕滋的水聲裡。
見是他,魏承神采和緩了三分,“你先出去,等會出去。”
他幾近覺得本身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