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下了血本在令媛坊裡一度春宵,竟被那邊的女人嫌棄身份寒微,常常想起,無不咬牙切齒。
沈銀霄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妝花緞的裙襬在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響。
“哦?”男人被勾起興趣:“說來聽聽。”
直欞門在軌道上滑動的聲音,在滿地殘骸,混亂不堪的房中,顯得特彆的瘮人。
柔滑的足在素白羅襪裡若隱若現,她抬腳,踩在他胸口。
她長這麼大,就試過魏承一個男人,常常房事,還都是魏承主導逗弄她居多,她那裡見過另有男人喜好如許的把戲。
宣泄後的餘韻和慾求不滿模糊寫在男人臉上,他約莫五十多歲的年紀,許是常常酗酒作樂未曾保養的原因,身上和臉上已經有了褐色的藐小斑紋。
章台街是長安城中妓館堆積的一條街,此中令媛坊更是能讓人一夜散儘千萬金,那兒有全大胤,最美、技術最好的女人。
側躺在軟墊上,好似傾倒的一團死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