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悟地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捂住了本身的脖子瞪大眼睛看著他:“不能再做了,再做就把你掏虛了。”
前次命人送給她那冇用的爹孃兩箱金子,算不得彩禮,還是得重新籌辦,這好說,他不缺錢,但是那對爹孃失實有些上不得檯麵,到時候就讓他們不必出來相送,就坐著當個安排就行了,不過不能從那破院子出門,那破院子也太寒酸粗陋了,到時候金堆玉砌的一個美人兒從那樣寒酸的院子裡出來,實在有些不成體統。
“講甚麼?將軍想聽甚麼?”
“還能如何辦,閉著眼睛硬睡唄。”她想了想,“不過再小一些,睡不著的話,我娘會給我講故事,她講的故事又無聊又長,聽一會我就困了。”
聲音雖安穩,她卻總咀嚼出一股彷彿不太歡暢的意味。
男人嗤笑一聲。
“持續。”
考慮完這些,他舒了口氣,籌辦睡了。
“這麼晚了,如何還冇睡?”
曰:‘實五十四歲矣。’
他不甚清楚,但是按照話本戲曲裡來看,約莫都是高興和忐忑的,不過沈銀霄跟了他這些年,伉儷之事冇少做,約莫會少些忐忑,多些水到渠成苦儘甘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