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水漬,發笑:“都說女人做了母親格外多愁善感,早曉得就晚幾年再讓你生了,哪曉得你有這麼多的淚,流不儘似的......”
“嗚嗚......”
這柔嫩的唇啊,
“那是今後的事。”
紅酥手,黃縢酒。
舌根微微發麻,垂垂地,不止舌根,全部身材也開端麻痹。
叼住微張的唇瓣,矯捷濕滑的舌撬開她的齒關,一寸一寸地探入,汲取甜膩膩的津液。
“這段日子我過得很不高興。”
為甚麼要這麼對他。
他沉浸於此,閉目喟歎一聲。
“呃......”
本來半撐起的身子也晃了晃。
他下認識伸手去拉她,她今後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