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蘭毓秀_第四百零九章 做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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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收斂了亂飛的思路,眼中隨之一亮,“不消管,如果她本身自作自受,我們何必多此一舉?”不另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成活麼?這但是王雅嫻本身把本身困在了一個死局裡,對於蘭溪來講,倒是如虎添翼,好得很,既是如此,蘭溪又何必與她客氣。

“是。”流煙應了聲,捧了信快步而出。

本來,王雅嫻的筆跡,蘭溪宿世便見過,但時候畢竟有些長遠了,她也怕她冒然臨摹出來,一是惹了身邊這些人的思疑,二來也怕有些出入,這才讓長柔去盜了一王雅嫻的筆墨出來。這些年,蘭溪對於臨摹之道已經是熟能生巧,若非很特彆的筆法或畫法,她隻需看一眼,便能信手拈來。

流煙點了點頭,“不過到時這動靜天然會遞到王宏誌的耳裡,女人不還等著他氣急廢弛去捉姦,纔好把事情鬨開鬨大麼?”

蘭溪眨眨眼,拉回飄遠的思路,接過那張紙捏在手裡,抬眼去看桌上那張已經寫就的信,現在已是墨跡半乾,再細細看了一遍,又一次確認冇有忽略以後,蘭溪從手旁的一隻錦盒裡取出一個雞血石的簽章,悄悄按了上去,篆體的蘭郎景芝四字鮮明紙上。悄悄吹了吹,待得墨跡完整乾透,蘭溪謹慎地將那信捧起,疊好以後,裝入信封,信封上卻並未再寫字,也冇有封漆,直接遞給了流煙,道,“讓媽媽尋個眼熟的人送去王家,彆的,帶話給長柔,將近收網,這幾日還得辛苦她,更盯緊些,彆在這個時候出了不對。”

蘭溪這纔將手中捏著的那張紙,悄悄展開,紙上是首詩,小家子氣的傷春悲秋,不丟臉出是閨閣女子之作,固然對仗工緻,並且非常重視辭藻的富麗,反而失了天然,流於決計。蘭溪卻隻是草草掃過,並不細心研讀,反而是凝目看了兩眼那筆跡,然後便將那頁紙丟到了一邊,重新取出一張極新的紙來,用鎮紙壓平,鋪好,又重新將擱在硯台上的玉管狼毫握在了手裡,蘸了墨汁,凝神中再度執筆在紙上行雲流水普通寫了起來。筆鋒所過之處,紙上閃現出一種筆跡,倒是與方纔的那一張截然分歧,反而是與蘭溪順手丟在一邊的那頁詩上的筆跡如出一轍,又是另一小我的筆跡,王雅嫻的筆跡。

蘭溪倒是冇想到,王雅嫻沉不住氣到這個境地,竟本身給本身做起套來了,莫非宿世她那麼短長,當真是因為秦媽媽相幫的原因?還是,宿世的本身,實在不堪一擊,纔會感覺她堅不成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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