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仍舊覺得秦修遠會諷刺她和沈崇樓有違倫常,卻不料是如許的話,她完整啞言。
她腦筋也不曉得哪根筋搭錯了,沈仍舊將細棉扔到鐵盤裡,對著秦修遠的眼睛。
他展開眼,淡聲:“如何不答覆了?”
他是為救她負的傷,彆說擦藥,就算是給他揉傷口,她也嘚實打實的去做。
“過來,幫幫我。”他朝她招了招手,另一隻手將大夫方纔放在一旁的藥酒端起,遞給她。
她反頭,瞧著病床上的秦修遠,之前她用了那麼久才解開他長衫上一半的盤扣,他卻用極短的時候,解開了剩下的。
固然有腿疾,可他也是個普通的人,就算產生了關乎存亡的事情,麵對沈仍舊,長年壓抑的七情六慾搶先恐後的從暗處湧出,他感覺下腹的炎熱越來越重,
沈仍舊驚詫,緩過來,纔回道:“本年剛過十五的誕辰,已經喚十六了。”
“正值芳華,族裡可有給你配親?”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