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想?她雙腿之間現在被頂得有多疼,他就有多想。
“彆動。”
她的語氣如此斷交,也如此無法。尹颯仿若未覺,提步持續逼近,卻纔走了不到一步,便傾身下來,苗條有力的雙臂撐在她兩側的桌台上,將她圈入本身吐息所及以內。安如這才發明她已退無可退,他的俊顏鮮明放大在麵前,她指尖微顫,抓緊了桌子邊沿。
僅僅是安靜的陳述句,就已經讓她不寒而栗。
他耐著性子反覆了一遍:“你想要我如何追你?”
“……冇有。”
“你躊躇了。”
尹颯勾了勾唇,麵龐俊美而邪魅:“我想你是忘了,前次躲著我的結果。”
他離她實在太近,炙熱的吐息帶著他奇特的男性氣味輕拂到她臉上,安如的臉不自發地泛紅,她稍稍彆過臉去,才說:“我們……分歧適,但願你瞭解。”
十幾秒後,顧溪的聲音消逝在了門外。
尹颯英眉蹙起,規複了他慣有的不耐煩。他就向來冇對甚麼人甚麼事耐過性子,對她,卻已經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悄悄地盯了她半晌,她也一向彆過臉去不看他。
“你很擔憂他?”
她承認她想起了前晚宿舍樓下那一幕,可他們,的確向來冇有啊。安如心一緊,她看到麵前這個男人的深眸裡多了一分冷酷,倉猝說:“冇有,你曲解了,他隻是我的導師。”
“……前次你不顧我的誌願帶我上山,這麼傷害的事情,你不怕死,我怕。”一想到前次他猖獗的漂移,她就頭皮發麻。
“……他還是我的導師。”
安如愣愣地與他對視,他黑曜石般的瞳孔流光燦然,她竟從他眼底發覺到了一絲當真。追她?莫非這麼久以來,他真當他本身在追她?
安如怔住,咬了咬下唇,說:“我不需求你的報歉,我隻但願你再也不要呈現在我麵前。”
安如抓住他的肩膀:“你把他如何樣了?”
他的手悄悄摩挲著她的大腿,深夏季候她穿戴最厚的加絨襪子,他卻也能一隻手掌將她的腿盈盈握住一半。雖說芭蕾舞演員對身材要求極其嚴苛,可看在場的其他女孩,也不像她這般弱不堪衣啊。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