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冇名字吧,要不叫你怪怪好了,古裡古怪的長季子,又老有小的。”顧音奸刁地逗弄白貓,這是兩世為人都冇有過的心性。
“除了本大神另有誰,本大神睡了一覺,醒來就聽到你這小妮子自怨自艾,活脫脫一個怨婦,你說你如何那麼脆弱呢?”小屁孩老神在在,顧音細心想了想,本身十六年都冇聽到過他發言,那他一覺睡了十六年?
本身還冇有死?這是顧音的第一反應,還不如接著昏倒呢……這是顧音的第二反應。
顧音不刻薄地笑了,伸手為白貓擋去棒棍,重來一世的感受更加實在。這一次,她毫不會再做怯懦怯懦的顧音,必然要固執起來!
像是做了一場暢快淋漓的夢,夢裡是無邊的暗中,從黑暗中衝出刺目標白光。
本來是本身的生辰,向來冇有人奉告過顧音她的生辰是哪天。顧音展開眼,無聲地笑了,光靠體外傷並不能讓一小我靈根儘毀,害她的人必定還在背麵,這一世她必然要拚儘儘力擺脫顧家,掌控住本身的運氣,讓王顧兩家為他們所做的支出代價。
“滾蛋,本貓神已經一萬零一歲了,你才小。咳咳,上一世本大神借你的軀體稍作歇息,那是你的幸運。”白貓眯著眼居高臨下地看著顧音,尾巴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想到這裡,顧音忍不住感慨,“為甚麼要重生到這個時候呢?靈根被毀,這一世我莫非也要做個廢人?”被家屬丟棄,父母冷視的感受,她不想在體驗第二次,如果再跟前次一樣,重生又有甚麼意義。
“本大神是貓!看我!豐神俊朗的貓神!笨拙的凡人,你一輩子都冇見過本大神這麼帥的貓吧!”顧音現在閉著眼,也能看到一隻藍黃異瞳的白貓渾身炸毛的模樣,尾巴豎得筆挺,如果能夠,她真想伸手冷靜它的腦袋。多希奇,一隻豐神俊朗的貓。
“你乾嗎?!”此次貓的聲音更加清楚,聽起來是個兩三歲的小孩,奶聲奶氣的。
“廢話,你當然冇死,有本大神在,小小的光陰穿越不在話下。”一個奶娃娃自稱本大神,顧音感覺重活一世體驗到大華天下真是無奇不有啊。
“這個嘛……”白貓像個小大人一樣冒充咳嗽了兩聲“咳咳,本大神想著重生到你生辰這日,冇想到你此性命理竟然差到這個境地。”
“叫我貓神大人。”白貓非常人道化的一臉倨傲,還伸了個懶腰。
“我竟然真的冇死。”顧音腦海中一向迴盪著這個設法。
幸虧有樹枝依托,顧音隻斷了幾根肋骨。麵前是幽深的峽穀,天空被峽穀分裂得隻剩下狹長的一條線,身後是柔嫩的草地。她漸漸閉上眼,回想著“生前”的那場婚禮,應當是惡夢吧,或許現在的疼痛更加實在。
做好了籌算後一身輕鬆,顧音乃至有表情與白貓談天“小白貓,你叫甚麼名字?”
這麼想著一不謹慎就說了出來,“你是豬嗎?睡了十六年?”
“就是你的靈魂從十六歲穿到七歲咯,這麼較著的究竟還讓本大神解釋,你不會真的腦筋壞掉了吧。”小孩奶聲奶氣地答覆顧音,冇有聽到貓叫聲,他的聲音直接在顧音的腦海裡響起。
她看著本身白淨無痕的雙手,體驗著身上熟諳的疼痛,認識到本身回到了七歲那年。大姐顧玥跟二姐顧琪在後山撲蝶,讓顧音在花海中擯除靈蝶,顧琪惡作劇將撲蝶的兜網撒在顧音的必經之路上,等她一腳踩上就立即抽網。顧音跌倒在地,加上花海是位於後山絕壁旁的一個陡坡,她跌倒後滾了幾圈便掉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