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我如何忘了這麼一茬了呢,就是給馬打著針跑,把馬蹄子跑出煙來,也得跑上半個多鐘頭呢。”
鄧月然本還想練練兵呢,就算冇有鬼子,有偽軍,也能練練潛入啊甚麼的,這可好,除了柱子先出來一步,不曉得城裡的真相,能夠算是練了練,彆人這進到城裡來和逛街的辨彆也不大了,越想越愁悶,咣的一腳將桌子給踢了四分五裂都冇解恨。
“必然,必然。”薑東陽點頭哈腰的承諾完就指了指本身家大院的方向,有了方向,兩個兵士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推,又對著其他的兵士們一招手,推搡著薑東陽就奔著薑家大院的方向走了,其他的兵士這時也恰是呆著無聊呢,自是呼呼啦啦的就跟著去了,誰讓他們此次來,就是當搬運工的,找到要搬的主了,還客氣個甚麼勁,早搬完早走。
順子拉住一個兵士叮囑道:“孫排長,這個傢夥已經見到裝甲的模樣了,又是個漢奸,這傢夥是留不得的,找到他家,弄上東西,你找個機遇把這個傢夥給作掉,但是禍不及家人,除了糧食與做火藥包的必須品,彆的東西都不要動了,他們家冇了主事的,又要避禍,總要有些東西濟急的,你們運上東西就回我們的營地去。”
順子說完就回身回了院子中,孫排長看了一眼順子身上的裝甲,戀慕之意是一點也壓不下去的,“嘖,這小子如何就能闡揚的比我好呢,不然就是我跟著八當家去通遼了,哪會想現在,先當搬運工,然後還要當製造工,嘖,哪有上陣殺鬼子來的過癮啊。”
“嗯,你放心,這個我們省的。”順子一邊承諾著一把就將地上的薑東陽給提了起來,提在手裡如同無物普通的就向著院門走去,走到門口就將薑東陽扔給了離門口上比來的兩個正在鑒戒的兵士。
“那我們在這也冇有甚麼意義了,走吧,我們從速去通遼那邊吧,不然真的像你說的一樣的,連熱乎的都撈不著了。”
“我就那麼一說,四哥他們那邊也不比我們多幾小我,通遼的鬼子就是豬,一點不抵擋的話,他們也得殺上一陣呢,哪有那麼快的,再說也不成能不抵擋,就算是有著裝甲在身上,想以少對多,那也得是偷偷摸摸的,更快不了。”
“帶著我們這位薑縣長,去把要連長交代過的,要彙集的東西都彙集齊了,一事不煩二主,就全都費事薑縣長了,彆的人家就不要去打攪了,人家也挺忙的,薑縣長!就勞您的大架,給我們指指路,這個總能夠吧。”
“擦,還是個狗漢奸啊。”順子再次的高低打量了一番薑東陽,這往那邊一跪,又是叩首又是告饒的,一看就是一個無膽匪類,倒是挺有漢奸的氣質的,不做漢奸都有點華侈了。
順子一聽,也是嘀咕,兵士們喝了一肚子的風還差未幾,他們幾個頭盔一帶,擋得但是嚴實著呢,哪來的風可喝啊。
“連長,我們直接就從這裡解纜得了,你也看到了,這四周彆說是仇敵了,能夠除了我們,想再找到拿槍的人都不輕易了,弟兄們能有甚麼事。”順子這時但是手癢的緊,來了一趟,就兩個鬼子還都讓柱子給捏死了,本身等人到現在連葷都開著呢,如果通遼再趕不上場,冇準明天就開不上葷了,再想殺鬼子,冇準就得明天去了。
“應當是直接就去通遼了,本來是調頭來練練的,冇想到這開魯離空城也冇有多遠了,不抓緊去通遼的話,也不曉得到了那邊以後還能不能趕上熱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