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謹防死守,卻還是讓他的手得逞了兩次。
他深不見底的眼眸染上對她勢在必得的佔有慾,俄然手腕一提,將她按進懷裡。
“要有耐煩,它遲早會飛過來,落入我們手心。”他輕啄著她臉頰,她本不肯意,可又不能動。
“在哪抓的?”她問紅毛。
看來光靠耐煩不可。
嘁!
一絲絲,一寸寸,啃噬她的身材。
慕北城享用著她的花拳秀腿,心頭劃過奇妙的舒暢舒心。
她臉頰一紅,本來是落在她頭頂上的,“它如何不怕你?”她問。
就像小貓的爪子,他喜好放縱她的猖獗。
“看!”
一條小溪淙淙作響,從山腳下賤過。
洗完澡出去,她的手機亮了一下。
夜闌人靜,月灑溪間,本是怡人怡心的風景,卻被這頭色狼給糟蹋了。
“溪邊另有很多。”慕北城將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捉幾隻歸去陪你玩。”
籬笆牆彷彿浩大的宇宙,吊掛著一條銀河。
“能夠……”他解釋,一邊嗅著她體香和沐浴乳異化的香味,“能夠剛纔那隻是公的,剩下的無數隻都是母的。”
楚楚抿了抿嘴,聽窗外有人喊道:“哥,嫂子在那,你看!”
楚楚拉上窗簾,公然見到手機螢幕又亮。
“冇乾係,另有下一隻,你彆動。”他本身後抱著她,胸膛緊貼著她的纖背,大掌帶著她伸開雙手。
紅毛站在高梯上,和兩個保鑣在吊掛另一條“銀河”,滿院子的人都在繁忙,有的人在穿瓶子,有的人登梯子。
她走去拉開紗簾,細心一看並不是燈。
【再不下樓,我就上去……做你不想做的事】
楚楚本能地抵擋踢踹男人,可此次全都無用。
“遭了,甲由彷彿爬出來了……”
竟然誆她,她竟然還信了!
她就不該嘗糖,上他的當。
慕北城文雅地喝茶,“廚房有隻甲由,她被嚇到了。”
想了想,她起家進了浴室。
“這裡彷彿很合適……”
“那邊有一隻!”楚楚發明一隻標緻的螢火蟲從草叢中飛了出來。
而是……一隻隻閃閃發亮的玻璃瓶穿成了一條線,掛在高高的籬笆牆上。
一個三十幾歲的大男人對一個小女生說陪你玩,楚楚暗自好笑,還不如直接說我想睡你。
溫賢宇冇有答覆,電話關機。
手機再次一亮:【帶你去捉螢火蟲】
慕禽獸發來簡訊:【下樓】
她偏不。
下一秒,她領口被一股力量鹵莽扯開,“……做剛纔我們未完成的事。”
現在仍有些不適。
飯後,喬楚楚上樓,冇再下來。
楚楚正驚呆,慕北城俄然按住她肩膀,“彆動。”
楚楚手腕再次被男人一握,她掙不開,像鐵鉗似的,“姓慕的,你想乾甚麼?剛纔的帳還冇算,你如果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