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四周乒乒乓乓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彷彿聽到了曲家勤的聲音,可我的身子更加的沉重,我已經冇有了任何的知覺。
我的眼淚不曉得流了多少,我覺得我再也不會哭了,但是當我親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痛的想尖叫。
高利貸老邁說得對,是我太弱了。弱到連我弟弟,我爸爸我都庇護不了,弱到我隻能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在我麵前被人傷害。
“你叫甚麼叫,你他媽覺得我想跟你耗著嗎?老子借出去的那麼多錢打了水漂,你覺得老子樂意?”
“讓你他媽的裝純潔烈婦,我明天要你看著你弟弟是如何把心臟挖出來的!”
我恨四周的這群人,但是我更恨我本身,誰都庇護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這群報酬所欲為,而我隻能如許有力的哭著。
我弟弟躺在手術檯上,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從我的角度看疇昔,他的神采非常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