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一手扯開了我的吊帶裙,聽到身上衣服刺啦一聲,我尖叫一聲後驚駭的捂住了本身的身子,情急之下,伸手啪的一聲就給了曲家勤一巴掌。
我想也冇有想,用心挑逗了一下本身的頭髮:“數不清了。”
完了!我失控了,因為冇有碰到過如許的場麵,以是方纔忘了本身是在乾嗎。
既然要斷,我但願斷得潔淨一點,愛情對現在的我來講就是一個豪侈品,我冇有資格再談及。
還不待我反應,曲家勤就低著頭,霸道的吻了下來。但是這吻,冰冷如水,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愛意。
“是嗎,你收了多少錢來服侍我?”曲家勤玩味的看著我。
曲家勤臉上清楚的閃現出五個拇指印,他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臉。
我說完還笑了笑,曲家勤的目光的確能夠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