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神後趕快又去了第二家,成果亦是如此!
更何況他們之前還用心拖著主顧簿的案子冇有結案,就是想要等顧家出了事以後再一口氣全都算在葉女人身上,讓她一擊斃命。
那幾間商店的人又向來與官兵們交好,每次收支城必定奉上一筆很多的酒錢,此次給的又格外風雅,加上他們文書也都齊備,官兵們天然不會禁止。
動機方纔閃過,就聽刷的一聲,那女子並未被箭射中,她頭上的帷帽卻被箭打落,暴露被遮擋的麵龐。
“可他們說是商隊,卻並未照顧任何貨色,統統人又都以那女子為尊,實在是讓人思疑。”
兩人相視一笑,對相互的意義心知肚明。
梁安接連死了兩個朝廷命官,還都是他殺,朝廷必定是要過問的,屆時一應證據也定會層層查驗,如果隻要官府的推斷,而冇有罪人的畫押,必將會多出很多費事,另有被人發明的風險。
知府向來對他惟命是從,聽了這話自是忙不迭的承諾,與他一同趕往城外。
身邊此人身份貴重,他可不敢讓他親身涉險,不然如果不謹慎出了甚麼事,本身多少條命都不敷賠的。
中年男人不覺得意:“跑了就跑了,如許不是更好?更能證明他們做賊心虛。”
以是,他轉頭對知府笑道:“我有一個好主張,不知知府大人可原一聽?”
官兵們當場傻眼,趕快分出一隊人馬沿著那些人分開的方向追捕。
當時城門剛開,顧家的慘案還冇被人發明,縣衙的大火也方纔毀滅,世人隻顧著在黑暗中翻找縣令大人及其家眷的屍身,冇有重視到地上有火油的陳跡,還覺得這場火隻是個不測,故而也冇有特地封閉城門。
他的躊躇被中年男人看在眼裡,男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道:“趙大人,有我在你莫非還不放心嗎?我,不就是最好的證人?”
男人考慮一番,終是怕錯過與葉女人有關的線索,站起家來溫聲道:“既是有可疑之處,那知府大人無妨去看一看,萬一這些人真的跟這兩件案子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