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箬芸聽著齊錚越來越低的話語,纖長的睫毛垂垂垂了下去。
齊嘉儀的百日宴辦得非常熱烈,作為親手為順帝處理了榮郡王造反一事的齊錚在酒宴上天然也少不得一番應酬。
蘇箬芸怔了怔,心中有些擔憂卻又感覺他在理取鬨,哪有如許真的跟本身的孩子妒忌的。
但是說到底,這些實在都不是讓他最悲傷難過的。
他對蘇箬芸的身材瞭如指掌,固然已經一年多冇有碰她,但還是轉眼就讓她的身子軟了下來,隻能有力的在他身下嬌喘。
“不!”
齊錚的身子再次僵住,靠在她肩上冇有昂首:“以是呢?”
“真的?”
蘇箬芸略作躊躇,畢竟還是點了點頭:“好,不過……方纔有一件事你說的不對。”
齊錚身子一僵,含混的行動突然停了下來。
不然如何會他娘送了他一塊兒玉佩,她轉頭又送了一塊兒,並且款式還差未幾?
現在好不輕易熬到了齊嘉儀百日,他終究能夠搬返來一親芳澤了,又那裡肯等閒再鬆暢懷中的人。
收了?
“我最難過的是……你生完孩子後不能與我同房,有很多人想藉機往我身邊送人,可你卻連問都冇問過,底子毫不在乎……”
“他要吃奶自有奶孃服侍,說了多少次不消你親身給他餵奶,你如何就是不聽!”
“你本身算算你已經多久冇有好好陪過我了?自從有了孩子,你整日裡隻圍著他轉,用飯陪著他,睡覺陪著他,我好不輕易能返來跟你待一會兒,你內心眼裡還是隻要他!我跟你說不上三句話,你就要咿咿呀呀的去哄他!”
齊錚儘量壓著嗓子,卻還是難掩聲音中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