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氏不在多說。昔日她對兩個閨女也是極心疼的,要不然那徐繡心也不會養成那種嬌縱的性子,這會兒她低頭看了看徐錦心的肚子,蹙眉說道:“你瞧你,嫁疇昔也有些光陰了,如何肚子還冇半點動靜?今兒你看到那甄寶瓊了。你看看她,瞧著性子挺嬌柔的一小我,就是比你聰明,曉得早些生個哥兒纔是端莊事。你可不曉得,那忠勇侯府待她這個兒媳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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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好半晌,才抬手將他的身子抱住,悄悄在他背上拍了幾下,說道:“說甚麼呢,我們是親姐弟,你和二姐說對不起做甚麼?”如果榮哥兒,她估計會猜他是不是不謹慎弄壞了她的東西,可尚哥兒,她就猜不到了。她側過甚,親了親他的臉,安撫道,“還是誰欺負你了?”
尚哥兒向來都是敬著這位孃親的,在她麵前靈巧懂事,何時用這類語氣和她說過話。
馮嬤嬤忙去扶徐氏,說道:“夫人……”她躊躇了一番,安撫道,“四公子也許還不曉得。就算……就算他真的曉得了,您也是他的孃親,他是不會奉告彆人的。”
甄寶璐有些愣住。
這會兒徐老太太不在,莊氏纔敢說這類話。可徐錦心倒是陪在她的身邊的,當下便道:“娘,你如何能這麼說呢?”又想著方纔那甄寶璐孱羸慘白的小臉,徐錦心這個當表姐的,也是心疼的。
薛讓出去的時候,便看到老婆就這麼赤著腳站在地上,懷裡抱著這個彷彿受了委曲的小男娃。
徐氏搖了點頭,滿臉是淚的說道:“不會的。他是去奉告他爹爹了。”
她眼眶泛紅,薛讓看著,畢竟是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