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寶璐彎了彎唇,想著他幼年時候的模樣。早曉得她會嫁給他,那會兒她必定接了,並且還會讓他給她多摘一點。
榮哥兒眼眸亮亮道:“嗯,到時候榮哥兒和小外甥玩兒。”
薛讓低聲“嗯”了一聲。
甄寶璐捏捏他白嫩嫩的臉,說道:“等小外甥出世了,必然要他好好感謝孃舅。”
薛讓一走,祝嬤嬤才沉著臉出去,瞧著甄寶璐小臉如含春水,紅撲撲的,忙語重心長道:“您如何由著至公子混鬨呢?如果有個好歹……”前麵的話,祝嬤嬤不說,甄寶璐也是曉得的。
程氏當然也是這麼想的。
祝嬤嬤道:“您記取就成,以老奴看,這段日子,還是不要同床為好。”
甄寶璋笑了笑,說道:“那就好。”她想著那方纔喪母的甄寶璐,便表情大好。隻是又想到她懷著孩子,內心就有幾分不歡暢了。
甄寶璐抬眼,對上薛讓的眼睛,俄然想到了甚麼,小聲問道:“大表哥小時候,也是如許的性子嗎?”
是以甄寶璋便想:如果她跟的這男人,也如薛讓那般英勇的話,她必定也早早懷上了。
程氏道:“這不就成了。”
程氏進宮看甄寶璋的時候,瞧著女兒愁眉不展,聽著她一番抱怨,才說道:“你呀你,都是當皇妃的人了,可得將目光放的長遠些。惠妃如何了?現在偌大的後宮,就你一個惠妃娘娘,你就是這後宮的女仆人呐?璋兒,娘同你說,你這肚子得爭口氣,從速懷上個哥兒,這纔是端莊事兒。”
甄寶璐點點頭,說道:“成,我早晨就和大表哥說一聲。”見祝嬤嬤一臉凝重,甄寶璐忙彌補道,“祝嬤嬤放心,必定不會了。”
甄寶璐也被說得麵紅耳赤,喃喃道:“下回必定不會了。”內心卻道:這事兒若要指責,也該去怪薛讓啊。
這個同床,天然不是指伉儷之事,隻是單單同床睡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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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不得,甄寶璐這麼順利就懷上孩子了。
邊上的祝嬤嬤聽著也高興,瞧瞧這五公子,多會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