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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望著女兒烏黑的小臉,待擦完頭髮,才說道:“你這頭髮比娘生的還要好。”
這般體貼的舉止,女人家是極受用的。
這是她今兒擦完以後順手丟棄的,可他卻謹慎翼翼的儲存了起來。
待快到齊國公府後門的時候,甄寶璐才從速催促他:“你歸去吧。”
換做平常,甄寶璐內心還能泛些甜味兒,可這會兒不一樣。這後門是關著的,她冇法大風雅方的出來,更彆提當著薛讓的麵兒爬牆了。她攥著雙手有些不美意義,見他彷彿也看出了端倪,乾脆承認了:“我是翻牆出來的。”
說得倒是在理。甄寶璐笑了笑。他給她台階下,她也給他麵子,遂點頭說道:“成,那你送我歸去吧。”
甄寶璐鼻尖兒一酸,感受著麵前男人起起伏伏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的味兒,嘟囔了一句:“臭死了。”可環在他窄腰上的雙手卻冇鬆開。
這回甄寶璐偷偷出去倒是冇讓徐氏發明,雖說冇親眼瞧見薛讓領兵的威風模樣,可到底還是見了麵,也算是值了。不過早晨甄寶璐沐浴的時候,祝嬤嬤瞧見自家女人膝蓋的兩處淤青,就心疼了起來:“女人下回可不能做這類事了。”說著便讓香寒拿來玉膚膏,替她抹了起來。
甄寶璐重新戴上帷帽,將臉遮住了,這才讓薛讓送她歸去。不過這日頭暴虐,便是帷帽都擋不住。最後還是薛讓在路邊攤子買了一把油紙傘替她撐著擋太陽。甄寶璐有些不大美意義,側過甚瞅瞅他那張曬得略黑的臉,他自個兒倒是不拘末節,可待她也忒細心了一些。
他不拆穿她,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嗯,不過既然我碰到了,就冇事理不送你歸去。”
這便順著梯子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