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讓已經很輕了,未料老婆還是擰著一張小臉,嫌棄他重。不過想著昨晚她嬌嬌輕柔的模樣,身子嫩得更豆腐似的,他稍稍用力,便會留下印子。薛讓悄悄揉著她的腰肢,這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彷彿稍稍一折就能折斷似的,而那上麵,被裙子包裹的兩瓣圓潤挺翹,更是引得他想狠狠咬上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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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老太太隻將王氏留下說話,其彆人都出了快意堂。
四和居內。
薛讓聽著她舒暢的哼哼聲,曉得這力道方纔好,又見她側著臉趴在大紅色鴛鴦戲水迎枕上,一雙眼兒微微眯著,他湊了疇昔,喚道:“阿璐。”
甄寶璐有些不美意義。昨晚她實在是有些被嚇到了,可這伉儷之道便是如此,她也不好說甚麼。一想到他錮著她的腰肢從前麵弄她,甄寶璐一張小臉頓時燙了起來,看不見他的臉,那種感受格外的清楚,她能清楚的感遭到它的形狀。哎呀,甄寶璐羞得將臉埋進他的懷裡,捏捏他堅固的手臂,說道:“今晚你不準再胡來了……”
薛誠不學無術,去書樓天然是隨便找的藉口。他顛末一處荷花池,瞧著那周娉婷站在那兒,饒有興趣的迎了上去:“周表妹如何在這兒?”
她笑容和順,持續說道,“常日裡兒媳會多多照顧阿璐的。凡是有甚麼,兒媳定給四和居留最好的一份。”
薛誠卻冇放手,瞧著她身後的丫環欲上前禁止,瞪了她一眼:“我隻是周表妹說幾句話,你如果想將此事鬨大……”
見他端得一副很躊躇很難堪的模樣。
這兒媳婦的,多多極少要受點婆婆的氣,老太太這麼做,這王氏也不會完整對著兒媳改了態度,但是看在老太太的麵子上,她也不會過分度的難堪這個新媳婦。
顧氏剜了他一眼:“你給我記取,內裡你如何招惹都冇乾係,你這位大嫂,你放尊敬點兒!”見兒子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模樣,顧氏氣不打一處來,當真道,“你冇看你大哥有多疼這個媳婦兒嘛,這薛讓今時分歧昔日,你可不準招惹!”
薛誠瞧著她這張楚楚不幸的臉,非常受用。這周娉婷固然不及甄寶璐仙顏,卻瞧著嬌弱和順,彆看她生得纖細,這身材倒是不錯,畢竟比那甄寶璐年長兩歲,身子發育的也完整些,目下因為嚴峻,胸前包裹的兩團起起伏伏,看得薛誠眼睛都直了。
老太太笑了笑,長命百歲她倒是不期望,隻是想著倆孩子恩愛的模樣,便道:能早些抱上白白胖胖的曾孫就成了。
周娉婷一怔。她滿腦筋都是薛讓,這薛誠那裡如得了她的眼?當即便回絕了。
薛誠懇道:這話那裡用得著她說?這甄寶璐再仙顏,現在都是他這位堂兄的了。這堂兄,他但是半點都不敢獲咎的。
顧氏不喜王氏,隻是王氏身為國公夫人,主持安國公府中饋,她便是不喜,也得給她麵子。她夙來看不慣她的神情樣,也知她盼著自個兒兒子能早些立室,未料這薛讓這麼快便立室了。王氏內心不舒暢,她就感覺舒坦,連看這位新媳婦的時候,都感覺紮眼了很多。
她接過茶盞,喝了一口,才道:“讓哥兒是個不幸孩子,小時候我冇如何存眷他,內心也有些慚愧,可這些都是冇法彌補的。眼下他成了親,待阿璐又這般上心,我讓阿璐少受點委曲,也算是對他的賠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