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冇讓她坐著,便這麼由著她站著,說道:“我聽馮嬤嬤說,至公子屋裡服侍的四個丫環,你都讓人給打發了?”
王氏笑容一頓,意味深長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你中意薛讓,可薛讓卻對不睬不睬,他眼裡可隻要甄寶璐一人。你說你,苦苦等了這麼久,眼看著他結婚,難不成績如何罷休了嗎?”
王氏看著,忍不住暴露了笑容。
甄寶璐一張臉本就泛著酡紅,這會兒紅的的確要滴血了。可不得不說,這回她除了酸脹之感,比之頭一回,的確是好多了。隻是他的本錢太足,行事還是有些艱钜。她將小臉埋在他炙熱的胸膛當中,咬著唇半個字都冇說。他俄然笑了起來,胸膛震得她耳朵都有些嗡嗡響。
甄寶璐走在青石鋪就的小徑上,步子環境。她道:“她是個欺善怕惡的,如果我和順些,她怕是會更加過分。這事兒她如果要鬨便鬨好了,歸正我占著理。老是我要讓她曉得,我可不是任她揉捏的軟柿子。”
王氏惱道:“她覺得有至公子護著她,便將這安國公府當作她自個兒家了?哪有這般當媳婦兒的?若我不給她立立端方,明兒當真是要爬到我頭上來了。”
這麼一說,周娉婷才小臉刷白。
消氣?這口氣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了的。
周娉婷想了想,雙手攥著衣襬,曉得和王氏在一起,同與虎謀皮冇有甚麼兩樣。可事到現在,冇有人能幫她了。周娉婷道:“舅母的意義是……”
這個周娉婷倒是信賴的。
薛讓無法,乾脆抱著她去淨房沐浴一番,隻是剛開了葷的男人,不免食髓知味,那裡節製得住,渾身高低有使不完的力量,瞧著老婆這般“溫泉水滑洗凝脂”的模樣,少不得又來一回鴛鴦戲水,頓時淨房儘是啪啪水聲,好半會兒才消停。
內裡香寒正想將探聽到的事情奉告自家夫人,哪知剛出來,便見其他的丫環都規端方矩的站在內裡,便問香桃:“夫人呢?”
甄寶璐氣不過,伸手便在他手臂上重重撓了一下。
甄寶璐眯了眯眼,見那辛嬤嬤東張西望的,手裡提著一個食盒,不曉得要去那裡。
薛讓摩挲著老婆柔滑的雙手,感受著她緊緊貼著本身背脊的嬌軀,那兩團綿軟,隔著薄薄的衣衫,就這麼貼著他。薛讓頓覺一陣炎熱,猛地轉過身,便將她攬入懷裡,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將唇瓣壓了上去。他粗粗喘著氣,將舌頭伸了出來,攪著她的,這般如狼似虎的架式,就差一口將她吃下去了。另一隻手也冇閒著,揉著她綿軟的嬌軀,一通揉搓。
甄寶璐雖害臊,卻也忍不住剜了他一眼:“我又不像你,皮糙肉厚。”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胳膊,跟石頭做的似的,硬邦邦的。她氣不過,湊上去張嘴咬了一口,卻也是咬不動的。
饒是周娉婷再如何的聰明,這個時候也猜不出王氏葫蘆裡賣得甚麼藥,隻睜著一雙杏眼看著她:“舅母……”
想當初王氏也算是皇城出了名兒的王謝貴女,隻是孃家的家世比起安國公府之類的,天然要差上一大截兒了。若非安國公續絃,這安國公夫人的位子也輪不到她。她進門那會兒,在老太太麵前恭敬賢惠,做事情都是戰戰兢兢的,哪會像甄寶璐這般,眼睛都不眨一下,竟將她經心遴選的丫環給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