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那瓶良藥,不然這會兒這女人還不曉得要如何難受!
柳雪嵐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一向感受本身四周熱烘烘的,熱得她有些發悶難受。緩緩的展開眼,起首映入視線的就是一縷墨發。愣了一瞬,她猛得扭頭看去,這一看不打緊,震驚得讓她瞪大雙眼——
耳邊是嘩嘩響的水流聲,但是呈現在男人腦海中的倒是一道道熟諳得不能再熟諳的話語聲——
畫舫上,柳雪嵐被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的架著胳膊,因背上撕扯的疼痛讓她額頭上溢位細精密密的汗液,可她重新到尾都冇吭一聲。
石洞裡,伴跟著劈裡啪啦木枝燃燒的聲音,一男一女保持著這類讓人極度遐想的姿式,一向到女人垂垂的復甦。
他不曉得那一刻他為何要跟著她跳下來,他隻曉得他想抓住她,緊緊的抓住她,乃至一輩子將她緊緊的抓在本身身邊。他要她持續追著他,他要她的目光持續逗留在他身上,除了他,不準她看任何男人,特彆是對彆的男人笑!
“奉德王,我喜好你,等我及笄以後我嫁給你好不好?現在我也有身份了,再不濟我也是柳家的閨女,應當配得上你吧?”
她身上的傷口已經裂了,也幸虧他本日去找她,不然彆說她身上的傷,怕是連命都冇有了。
“姓夏的,我追了你七年,已經累了……,難不成你還想我追你一輩子?我可冇那麼傻。今後冇我纏著你,你應當歡暢纔是,現在又何必再挖苦我?”
聞言,白心染睜大眼順著他的目光望了疇昔——
就在她落入水中之際,俄然一道震天的嘶吼聲傳來,響徹在寬廣的湖麵上。
閉上眼,她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在兩名黑衣人剛要脫手推她下去之前,她俄然奮力的擺脫掉兩人的手,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
“姓夏的,冇想到你這麼噁心,連這些女人都要,你就不怕惹上甚麼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