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他的意義,白心染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們都說我是變態,我看啊你纔是個大變態。”
緊接著,驚駭的尖叫聲傳來——
“血影,停止!”
一家三口在房裡籌議了半晌,終究決定讓白宇豪帶著人去柳家尋求幫忙——
“……”
“爹、母親,孩兒這就帶人前去柳府,將事情奉告他們。”
一句句群情的話,讓兩輛馬車內的人神采越來越丟臉。
白翰輕和張氏急的團團轉,這迎親的人把新娘子弄丟了,現在家中合座來賓,不但拜不了堂,且新娘子還是被他們的人弄丟的,這要他們如何去處柳家解釋?
白宇豪皺著眉頭一臉的焦心和不附和:“母親,這事已經被傳開了,您莫非還想瞞住柳家嗎?何況這類失落案提督巡捕有權過問,現在嵐兒失落了,他們更不成能袖手旁觀。為了早些找到嵐兒,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告訴嶽父大人。您如果再禁止孩兒,萬一擔擱了時候,讓嵐兒遭到甚麼傷害,那可如何是好?”
兩人清算安妥以後,在偃墨予的磨磨蹭蹭以及白心染的不斷催促中,伉儷倆帶著血影、殷杜以及賀禮這才上了馬車朝大學士府而去——
也難怪那幾人連承王府的馬車都不熟諳,看幾人穿戴,職位應當不高,且幾人的穿戴都分歧,很明顯不是一個府中的人。
白心染一驚,從速掀簾走了出去,就見血影手中的小刀已經在滴血,頓時讓她撫額恨不得找塊石頭撞死。
終究,馬車在大學士府門口停下,還未上馬車,就聽到內裡熱熱烈鬨的聲音。
白心染是又好氣又無語。這可真是奉上門來找死的!
這男人,腹黑起來真的不是人,甚麼招式都敢使。
聞言,偃墨予低低笑出聲:“彆人能當真,你也跟著當真了?”
“……”
並且說甚麼喜轎消逝……這TM到底又是如何回事?
偃墨予挑了挑弄眉,算是默許。
“你們是誰家的人,竟敢在背後如此重傷我們王妃,是嫌命活得太長了?”在白心染出去之前,殷杜的聲音從內裡傳來。
但偃墨予卻勾唇,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將她給拉住:“現在內裡定是亂糟糟的,你也彆去了,喜轎是不成能進入白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