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高瞪眼:“這麼說你是不籌算要朕的皇位了?”他早就曉得這個兒子心性難測,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也曉得就算本身雙手將皇位給他,他恐怕都會不屑一顧,可當真事情產生時,他還是有些冇法接管。
“咳咳咳……”他輕咳一聲,撇開難堪,攬著血影的肩讓他躺在本身的臂彎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笑著說道,“都說了冇事了,你就彆操心了。這點傷不算甚麼,我一個大男人哪需求怕這類傷的?你說是不是?”
倆女人在幾個孩子所住的屋子門口肆意的議論著生孩子的話題。
兩天以後,柳雪嵐纔到承王府來接孩子。
某個女人把本身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側……
一時候,兩個兒子搬歸去了,孫子們也跟著分開了,偌大的宮牆當中,本身在乎的人十足都不在身邊,彷彿就隻剩下他一小我形隻影單似的,彆提有多孤傲和不幸了。
殷杜心中有些衝動,他冇健忘在南湖那邊時她眼角的潮濕,清俊的臉靠近了幾分,他俄然正色的問道,“你奉告我,但是喜好上了我?”
柳雪嵐嘟起了嘴,連耳根都紅了:“但是那混蛋太討厭了,生衡兒之前他整天吵著要兒子,可衡兒生下來以後,他又嫌棄得不可。現在那混蛋還跟我說不喜好兒子,喜好女兒,非要我給他生個女兒,你說他過不過分?是他逼著我生的,可生下來他又不睬不問,要不是我吵著要來接衡兒歸去,他還想把衡兒丟你們家讓你們養。”
他想要的真的未幾,如此他就感覺很滿足了……
殷杜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說到一半,她俄然紅了臉。
“你!”夏高幾乎蹦起來,抬手指著偃墨予的鼻子,“你是用心想氣死朕不成?朕跟你談江山社稷,你竟然要一個女人替你做主!”
他閉上眼,從速胡亂的抓過被子將她身子裹住,又朝她點頭:“不是很痛,不消擔憂。”他傷口顛末包紮措置,隻要行動不大,並不是很痛,但是另一個處所,痛得他想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