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玩的東西,小殷沫頓時就忘了嘴饞這回事了,白白的小爪子抓著筆桿揮來揮去,笑得咯咯的,嘴角的口水不斷的滴在桌上。
看著本身的小媳婦這副饞相,二寶終究忍不住,將羊毫放下,走到小女娃身邊拉著她肉肉的小手牽到本身的座椅上。
“爹爹……”三寶眼底蓄著淚花,小聲的喚道。
“……?!”頓時,三寶低下了頭,不敢看那雙過於峻厲的眼睛,兩隻白白胖胖的小手不安的相互搓著,咬著下唇,內心既不安又煩惱得要死。
小女娃扁著嘴,眼睛還是盯著三寶的方向,許是饞得緊了,還開端吃著本身的小胖手。
三寶笑眯眯的照做,一副等著被表揚的敬愛摸樣。
“是嗎?”偃墨予眸光沉了幾分,俄然指著一張筆跡雋秀的紙張問道:“為父怎的不曉得你另有這等本領,竟然連你大哥的筆跡都仿照的如此類似?”
恰好小沫兒在二寶腿上還一個勁的哭:“哥哥……呼呼……”
“哈哈……哈哈哈……”夏之漓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二哥羞羞、二哥不害臊……”
將小媳婦放在本身腿上,抬起巴掌就朝那小屁股拍下去,一邊拍一邊罵。
這得謄寫到甚麼時候去?!
聞言,三寶這纔沒吱聲,不過卻扁著嘴在一旁生悶氣。
翌日,偃墨予從宮中早朝返來,書房裡,自家閨女早就等著了,書桌上一摞宣紙疊放得整整齊齊的。
順手翻了幾頁,偃墨予嘴角不著陳跡的抽了抽,溫和的麵上俄然就變得嚴厲起來,斜睨了一旁等著被表揚的人兒,沉聲道:“這都是你謄寫的?”
二寶從速又給她揉了起來,驚駭被人聽到似地,他低下頭在小沫兒耳邊低聲哄道:“沫兒乖,一會兒哥哥帶你去沐浴再給你呼呼。”
“啊嗚嗚……”小丫頭聽到說要沐浴,這纔沒掙紮。從速像八爪魚一樣的抱緊了二寶的脖子,委委曲屈的直往他懷裡鑽。
“沫兒乖,那些東西你還吃不了,等你牙長齊了哥哥再給你吃。”將小女娃抱到本身腿上,安撫道。
二寶從速昂首看疇昔,三寶也昂首看疇昔,就連格外專注的大寶都忍不住的看了疇昔。
聞言,三寶笑容僵在臉上,不過還是生硬的點頭:“是啊,爹爹,漓兒但是謄寫了一早晨,到現在手都還酸著呢。”說著,還抬起本身的小胳膊裝模作樣的甩了甩。
淚眼汪汪的看著桌上謄寫的紙張,她一邊抽泣著一邊將內裡不屬於本身的墨跡抽了出來放在一旁。
本來也不曉得小丫頭是如何做到的,把羊毫沾滿了墨汁,不但把本身臉上塗得黑漆漆的,還把那筆頭放在嘴裡吸允。這一幕,不但讓人看得瞠目結舌,二寶幾乎都氣炸了。
“……”看著自家爹爹當真活力的背影,三寶眼淚啪啪的直掉。爹爹不喜好她了,爹爹當真不要她了……
“二哥,還是我帶沫兒去沐浴吧,你從速持續謄寫,明早爹爹還等著查抄呢。”實在看不下去自家二哥和‘二嫂’的恩愛了,三寶捂著肚子走疇昔,想從二寶身大將人抱下來。
“啊嗚嗚……呼呼……呼呼……”
抿了一小口,他鳳眸挑高,眯著眼睨了一眼中間站得規端方矩的閨女,淡聲問道:“但是都謄寫好了?”
那小模樣又風趣又招人疼又招人恨。
看著閨女心虛得想鑽地縫的小模樣,偃墨予冷眼一瞪,將一摞宣紙朝她推了疇昔,沉聲訓道:“為父常日裡是如何教你的?你就是這般欺瞞為父?小小年紀就開端扯謊、作弊,你可對得起爹孃對你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