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找到他們的庫房了!”
盜匪們人多勢眾,搬運十幾個箱子也不過是半晌的工夫。
這副打扮一看就曉得是籌辦下田乾活的百姓。
翻開籮筐,內裡竟是暴露了幾把鋒利的大刀。
話音剛落,縣衙外的那群人竟是一湧而來,來到了那名挑著籮筐的人身前。
“看起來,內裡就是庫房,放著縣衙的銀子,對吧?”
“老天呀啊,竟然這麼多銀子,我明天真是開眼了!”
“走!”為首的刀疤臉眼睛一亮,帶著人衝向後堂。
伴跟著利刃切入身材的聲音,現場慘叫聲響起,兩名衙役被砍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縣衙外的街道上三三兩兩來了一群人。
固然房間被上鎖,鑰匙隻在蘇成一小我手中,但這些人直接用大刀砍斷了鑰匙,踢門而入。
“哢嚓~哢嚓!”
一聲令下,盜匪們快速將銀子搬到縣衙的後門口,那邊已經有幾輛馬車正在等待。
“嘿嘿,昨晚那燒鴨不錯!”
“對,我也感覺,那雞翅的味道,我到現在還記得呢。”
刀疤臉眼神一冷,渾身氣勢一爆,手中鬼頭刀一旋,一道殘影吼怒而過,竟是將三名衙役的刀全數打落。
他們有的身穿蓑衣,有的帶著鬥笠,有的手中拿著鋤頭,有的手中帶著扁擔,另有的挑著兩個籮筐。
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呈現在衙役的背上,狠惡的疼痛讓衙役慘叫了出來。
“是啊,之前王大人在的時候,都是我們自掏腰包請他用飯,甚麼時候被王大人請過用飯啊。”
隻是才跑兩步,他們便被前麵的人追上。
固然敵眾我寡,但這些銀子是蘇大人辛辛苦苦弄返來的,他們不能等閒放棄!
刀疤臉狂笑一聲,單足頓地,高高躍起,落下在了此中一名衙役身後。
一名衙役直接被砍掉了腦袋,連慘叫聲都冇來得及收回來。
此次收錢,事關嚴峻,蘇成留下了五人在縣衙內守著,再分出五人去檢察開荒和插秧的環境,剩下的二十人分紅五隊去分歧的處所收錢。
此地的動靜如此之大,內裡必定有人聽到並去彙報給蘇大人,本身必須拖住這些人。
“啊!”
約莫二十多人,一擁而上,十來人圍住了兩名衙役,手起刀落,剩下的十來人則是突入了縣衙後堂。
“走,找銀子去!”刀疤臉大手一揮,表示上麵的小弟翻開庫房。
“殺!”
但是,就在這兩名衙役不經意之際,那群人已經來到了縣衙門口。
“你……你是甚麼人,竟敢攻擊縣衙!”一名衙役握動手中的佩刀,一臉嚴峻詰責道。
而是縣衙外,兩名衙役守在門口,兩人還在會商著昨晚蘇成宴客用飯的事呢。
這群人拿了兵器,膽氣更足,揮動著大刀朝門口的兩名衙役衝去。
本日的柳河縣戰役常一樣,街道上人來人往,世人各自忙活著本身的事。
其他兩名衙役見狀大驚,各自回身想要逃脫。
隻聽那刀疤臉冷哼一聲:“還跟著乾甚麼,全數搬出去,內裡的兄弟正在等著呢。”
刀疤臉一邊說,一邊朝那名衙役走去。
但,縣衙庫房內裡的那近三十萬兩銀子卻為縣衙帶來了災害!
“這麼多財帛,我們下半輩子不消愁了。”
“銀子公然在這裡!”
衙役見勢不妙,頓時神采大變,一邊朝縣衙內衝去,一邊大喊:“不好,有人攻擊縣衙!”
“嗬嗬,我們是甚麼人,你不消曉得,說吧,銀子是不是在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