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敏鬆了口氣,停動手中的活,將藥遞給夜鶯然後交代道,“幸虧冇傷到關鍵,這幾日記得傷口切勿碰水,氣候較熱,要及時洗濯傷口,如果汗濕的話要勤換藥,以免傷口傳染。”
南宮夜冇想到平時軟弱的人會俄然對他如許大膽,不過一想到她是擔憂本身的傷口,竟然很共同的坐了疇昔。
蘇敏離得近,天然是第一個發明的,也顧不上驚駭,扶住他的胳膊,見他神采有些發白,這纔看到他後背的一處傷口,鮮血不斷的往外流出,青色的錦袍也被染紅一片,濃濃的血腥味,在這悶熱的季候更感覺噁心,忍住發暈的打動,“王爺,你受傷了?”
“流了那麼多血裡隻是小傷!”
感遭到她的輕顫另有那一刹時的恍忽,南宮夜隻當她是擔憂本身的傷勢,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我冇事。”
三年多前,他受過更重的傷,差點從鬼門關走了一趟,阿誰時候都挺過來了,這點小傷對他來講實在算不了甚麼。
南宮夜對她而言是一個生人勿近、生性多疑,又殺伐判定的人,從曉得他身份的第一刻開端,便一向想要闊彆,即便長久的相處也是謹慎對付,除了當年救他,厥後都從未以至心對過,卻不想,如許的人竟然在方纔,在本身碰到傷害那一頃刻先護住了本身。
“一點小傷……”
剛纔的驚駭已然不見,她也不曉得哪來的勇氣,就如許用力的扯著他的袖子,指了指一旁的石凳,語氣冇了常日的疏離,多了幾分體貼的說道,“先在這邊坐下!我看一下你的傷。”
“天然是驚駭的,隻不過我……小時候有在外祖母家待過,外祖母家是靠行醫發財的,對這些……也多多極少打仗過一些,不過隻是外相而矣。”蘇敏低下頭,聲音不似之前的倔強,帶著幾分軟糯回道。
“難怪,我就說蘇女人這麼怯懦之人,如何會不驚駭?!”南宮夜笑道。
而南宮夜在與仇敵膠葛的時候還得兼顧庇護蘇敏,蘇敏固然會點防技藝藝,不過是些三角貓的工夫罷了,在這些殺手麵前是底子派不上用處的,黑衣人明顯也發明在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敏是幾人的軟肋,稍作休整後,後便齊齊向蘇敏刺去。
強忍著眼淚,蘇敏手有些顫抖的撫上他的傷口,許是碰疼他了,引來了他一陣輕哼,這讓她一刹時想到三年前,阿誰少年,也是受了重傷,不過當時候比現在傷勢重多了,若不是飲了本身的血,估計早就到閻王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