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裴建國指名要裴煜澤陪他下象棋,兩人在客堂殺的麵紅耳赤。
“我媽今後再來查崗,你機警點。”
“你媳婦真人不露相,水準比你高多了。”裴建國強笑了兩聲,指了指明晚。
這一局,裴建國竟然輸了。
“你是長輩,讓讓你應當的。”裴建國嗬嗬笑著,卻反手站起來。“先吃晚餐吧。”
明晚本覺得本身早就麻痹了,現在裴煜澤的神來一筆,她聽了還是倍感震驚,他到底有冇有下限?不怕裴建國一掌拍死他嗎?!
“那另有甚麼意義?”裴建國哈哈大笑,品了一口鐵觀音。“煜澤,你體格不錯,要聽我的話早幾年去從戎多好。”
“臭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
“我不太會下象棋。”明晚皺眉,麵有難色,“大伯,我冇做過伏地挺身——”
“換你媳婦兒來。”裴建國掃了明晚一眼,竟然點頭承諾。
明晚不再回絕,當真地下起棋來,但時候越久,裴建國出棋的速率越慢,神采越差。
“手短夠不著早說,勉為其難幫你一把。”裴煜澤壞笑著,一手拉下拉鍊,婚紗從背脊裂開至腰際,一全部後背全數曝露在氛圍當中。扮裝間的門俄然被推開,來人恰是想催促明晚換衣服的趙敏芝。
寵妻之妻令如山,第四章 早晨持續
“換了衣服該回家了,我好累。”明晚睨了他一眼。
一吃完晚餐,裴建國冇有久留,連夜坐著車趕回軍隊。
“冇吃飽啊,再用點力。”
裴煜澤不答腔了。
“我去從戎,個人的事誰來做?我姐又不能希冀。”裴煜澤隨口打個哈哈。
“你懂甚麼?我是讓著大伯的。”裴煜澤冷哼一聲:“他下棋的程度實在可臭了,我爸懶得跟他下,他才找上我。我輸了,他還能練習我當耍猴玩,冇看他樂嗬的都找不到北了?”
“彆幫襯著看電視,有那閒工夫給我疏浚疏浚筋骨。”裴煜澤往沙發上一躺,頤指氣使,“痛死我了。”
“行啊,明晚,你好好下。”他很等候看明晚坐伏地起家的好戲,雙手壓住明晚的肩膀,不讓她臨陣逃脫。
“煜澤的大伯要在我們家吃晚餐,你跟煜澤說一聲。”趙敏芝話鋒一轉,摸索道:“他在你中間吧。”
明晚拿他冇轍,雙手按上他的肩膀,裴煜澤滿心訝異,本來隻是鬨鬨她罷了,誰想到她把人按摩的很舒暢。
趙敏芝愣住了,落入她眼中的那一幕正巧是兩人倒在沙發上。她砰地關了門,正想分開,又走回兩步,在門口低聲數落了一通。
“我不難堪女人。隨便下,勝負冇乾係。”裴建國理好了棋子,底子冇把明晚放在眼底。
“大伯,下棋就下棋,彆整這麼多有的冇的行嗎?”裴煜澤無法至極,他挺討厭出一身臭汗粘噠噠的感受。
明晚給裴建國添茶水的時候,站在一旁看了兩局,裴煜澤連輸幾局,每輸一次就要在地板上做十個伏地挺身,額頭上已然冒出一層細細薄汗。
“我讓他接電話。”明晚將手機貼在裴煜澤的耳畔,趙敏芝對著兒子交代了一番,很快掛了電話。
“仰臥起坐也行。廢話少說,乾脆點。”裴煜澤打斷她的話,禁止她繳槍投降,倚在坐椅扶手上,暗自鬆了一口氣。
“煜澤,都多少年了,下棋還是冇多大長進。”裴建國端著紫砂茶杯,冷眼瞧著裴煜澤起家抹汗,一本端莊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