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太子說的幫她?
彷彿……有些事理?
提及來輕易做到可真的有點難,她又不能在頭上寫著“太子寵妾”四個字,何況當著皇後、安貴妃等一眾妃嬪,她總不能在這些人麵前猖獗呀。
薑妙眼中閃過一抹不快,王皇後想罵安貴妃又不敢,卻拿阿嬈出氣。
阿嬈這才一點點找回本身身子的節製權,想到她和周承庭的商定,好歹不再緊繃。隔扇外能影影綽綽看到垂首站著的小內侍,阿嬈咬了咬牙,把心一橫,放軟了身子悄悄的靠在周承庭的臂彎中。
薑妙心中迷惑,隻得把話嚥了歸去。
“太子妃到、薑選侍到――”內侍略顯尖細的聲音在殿中響起,王皇後很快回過神來。
阿嬈按例留在了太子殿中,算來已有持續旬日太子召她侍寢。
這算甚麼幫她?
另有太子妃薑妙。
這怎能叫人不恨?
“彆亂動,謹慎掉下去。”周承庭穩穩的抱著她,卻還是恐嚇她道:“抓住孤的胳膊。”
雖說她隻是個小小的太子選侍,倒是太子用承諾選太子嬪的前提換來的,在世人眼中,太子為了她肯做出如許大的捐軀,她受寵的程度可見一斑。
“明日太子妃會帶你去皇後宮中謝恩。”周承庭轉移話題道:“皇後必然會選在眾妃嬪存候時,見你和太子妃,你可籌辦好了?”
坤正宮。
因是阿嬈由皇後詔命受封選侍,除了跟在太子妃身後施禮,她還要伶仃給皇後行大禮。
本來她是在憂?這件事。
阿嬈忙順服的應下。“服膺娘孃的教誨。”
懷中溫軟的身子連靠近他都是謹慎翼翼的,周承庭微微翹起唇角,眼底添了幾分柔嫩之色。“方纔在為何事傷神?”
薑妙身後跟著阿嬈,在世人的諦視下走了出去。
不但是東宮裡一眾內侍、宮女驚掉了下巴,就連自小奉侍在太子身邊的孟清江,一樣吃了一驚。
受製於人的阿嬈隻得依言行事,她纖細的手指不敢真的去抓太子的胳膊,隻是緊緊的攥住太子的衣袖。
她孃家適齡的女孩兒早就都定下了,剩下的不是年紀大就是年紀小,與太子年紀不大相配。如果非論出身嫡庶,倒是有合適的人選,可身份太低的話,且不說靜安長公主不承諾,皇上這一關就過不了。
好不輕易到了大床前,阿嬈整小我被行動輕柔的放在了床上,太子旋即欺身壓了上來,冇有焦急解她的衣裳,悄悄的啄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與前幾日的東風對勁分歧,看著麵前這一群嬌滴滴的鶯鶯燕燕,王皇後隻感覺心煩意亂。
還跪在地上的阿嬈自是不知王皇後心中所想,她感覺精力有些不敷。
阿嬈不大信賴的眼神落到了周承庭眼中,他微揚的唇角倒是始終冇有平複。
“你徹夜已經歎了六次氣。”周承庭冇讓她起家施禮,順勢在她身邊坐下,拿起她繡到一半的香囊看了看,道:“是何事讓你如此憂?,說來讓孤聽聽?”
他如何幫她?總不能當著後宮一眾妃嬪的麵、當著太子妃的麵去直說罷?
“平身。”王皇後的態度稍顯冷酷,她也冇有讓阿嬈就退下去。換了經驗的口氣道:“本宮不希冀你如太子妃普通賢能,太子的賢渾家是正妃就夠了。你要服膺勤謹本分,太子恰是血氣方剛時,不成引著太子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