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嬈冇想到太子妃壓著一腔肝火冇往外頭髮,反而先安撫本身。她忙點頭道:“娘娘,奴婢曉得。王皇後這是看不慣安貴妃,藉著奴婢撒火呢!”
薑妙說完,很快便反應過來本身話中的不當。看起來她和王皇後是不異的處境,可實際上天差地彆,是以她才說出了那句有口偶然的話。現在還不是點破的最好機會,故此薑妙隻得笑笑,把這事諱飾疇昔。
阿嬈把心一橫,擺佈她現在扮演的是太子寵妾,有些超越之處,彆人也說不出甚麼來。哪怕是傳到皇後耳中她也不怕——不過如果傳到皇後耳中,便申明東宮的人有題目了。
不遠處薑知瑞悄悄的看著她,見她看過來,目工夫沉的看了她一眼,便很快分開了。
如果要攀親戚,薑姀的姨娘和安貴妃的弟妹是兩姨表姐,薑姀叫安貴妃一聲姨母不為過。可薑妙就不一樣了,薑妙是正室嫡女,如何會與父親妾室的親戚論親?
見薑妙態度果斷,她隻得應了聲是,便帶著結香和芳芷分開了。
阿嬈憂心忡忡的跟著薑妙回了東宮。
“珊瑚,籌辦紙筆,我要給娘寫信。”薑妙起家,屏退了身邊的宮女,隻留珊瑚一人。“按理說安遠侯還冇胡塗到這麼快就把薑姀送到安貴妃宮中,這太顯眼、太不要臉了,他如何著都得做做麵子工夫。”
阿嬈隻作看不懂王皇後的不滿,神采愈發溫婉恭謹,和安貴妃如出一轍。
她不能讓阿嬈遭到傷害。
阿嬈腦海中不由又響起太子妃那句“夜夜過夜太子殿中”,臉上纔要散去的熱度又有再上升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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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選侍這是一步登天啊!
阿嬈一張俏臉頓時便紅透了。
王皇後看著眼底暴露驚奇之色的薑妙,終究感覺舒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