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奴婢不聲不響地將人扛起，躬著身子便欲退出。

他眉頭一皺，幾近不忍說上麵的話了。斯須的躊躇，赫連恪還是道：“本王能夠漸漸兒教你，你學好了，本王就留你下來，學不好，本王就送你去做兩腳羊……兩腳羊是甚麼，你們漢人冇有不曉得的吧？”

從未經觸碰的胸口，到不盈一握的腰間，再至剛纔引他沉淪的一雙**，最火線探入幽地，尋到一處芳澤，輕作揉弄起來。

“謹而信，博愛眾，而親仁，行不足力，則以學文。”一口氣背出來，應小檀猛地一晃身子，未曾設防的赫連恪下認識鬆開手，應小檀見得逞，蜷起腿便欲跳下床……何如兩腿被對方壓抑太久，已經痠麻，她又一日一夜水米未進，掙紮著下了床，便一個跟頭跌在腳踏前。

於一個孔武有力的丁壯男人來講，如許的掙紮幾近毫無對抗的能夠。赫連恪低笑，底子未曾置理女孩兒的扭動，兩臂分架在應小檀身材兩側，雙手扣在她膝窩上，用力一掰，分開了她纖白的雙腿。

“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反叛者，未之有矣……”應小檀雖怕，但心機還是活絡著的，此時她的腳冇被束著，假如赫連恪想做甚麼，她也許還能逃出去。隻她這副模樣，萬不能叫人瞥見了。若真有個萬一……外廊的柱子粗，一頭撞死，也算是全了應家的清名。

應小檀俏麵大紅，磕磕巴巴地答：“冇有，是我本身想問的。”

男人的手猝然襲在女孩兒青桃一樣微鼓的胸口，掐得她痛呼一聲，繼而逼問：“接下來呢？”

她聲音愈發弱了，應小檀較著發覺，身後的床褥陷下去了一塊，一股高潮垂垂逼近，是赫連恪。彷彿發覺到應小檀減弱的聲腔和短促的呼吸，長臂突然伸來，全部兒把應小檀攏入懷中。

赫連恪感覺好笑，應小檀已然答了話，“那是開蒙時學的，天然會背。”

“你背一背，我說停再停。”

公然，芳澤漸暖，乃至生了潮濕，他騰出一隻手來去擰女孩兒的臉，不期然撞上一雙迷離又羞恨的秋曈。赫連恪用力一彈，勝利逼出一聲痛呼，他追緊了問道：“入則孝，出則弟的下一句是甚麼？”

對上應小檀迷惑的眼神，赫連恪將臉一板，“背得不錯，然後呢？”

赫連恪萬冇想到她敢跑，伸手捏在女孩兒後頸，將人生生提回了床上。這一次，應小檀再不似先前的和順，蹬腿猛踹，一下下全朝赫連恪臉上號召去。赫連恪左躲右閃，卻還是叫她逃了出去……女孩兒踉蹌著下了床，竟不往外跑，而是奔著欲撞寢殿裡最大的梁柱。

應小檀大惱！

應小檀不敢久停，又誦到了下一篇，“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啊！”

如許無恥的薩奚人，有甚麼資格占有大魏如詩如畫的江山！

赫連恪瞧著應小檀腳步踉蹌，漸行漸慢，直至最後栽倒在梁柱前。他眼神一暗，大步流星地將人重新抱起，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子曰——殿、殿下，您脫衣服做甚麼？”

應小檀麵前已經有些恍惚了，身材的虛軟讓她認識也變得渙散……唯有麵前硃紅色的目標仍然清楚。她不能……決不能叫他毀了她的明淨……

俄然的懸空，讓應小檀失聲尖叫，剛纔放在她膝窩下的男人臂膀將她有力地托起，應小檀手仍被綁在身後，底子冇有得以抓扶的空間。男人另一隻手墊在她頸下，抱得雖穩，可仍令應小檀驚駭。她瞪圓了的杏眸落在赫連恪眼裡，愈發像個兔子普通。他輕笑，卻用心峻厲道：“持續背啊，本王叫你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