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真冇有。”應小檀被他強行按住，非常不安閒地扭了扭。

應小檀的氣惱一下兒就被煞了下去，換成些內疚，隨口嘟囔：“還能有甚麼，我昨晚吵著姐姐了唄！”

赫連恪一貫喜好舔咬她又軟又嫩的耳垂兒，這時湊到跟前，應小檀下認識就躲開了。

隻是冇推測，她的氣堵，竟然是因為他。

一時說不上甚麼滋味，赫連恪一咂嘴，揉了揉應小檀的腰窩，“昨兒一時起了興，本來也冇籌算找你討這個主張。”

“柴房？”赫連恪頓生不屑，“本王是那種薄戀人？”

一番叮囑罷了，應小檀就籌辦打發她們下去。

即便瞥見幺兒臉上喜盈盈的笑容，應小檀還是提不出太大的興趣。

“你又跟誰湊成一家子了？”

茉爾珠敲了敲了門楹，一撩簾子，探進了半拉身子，“女人，幺兒來了。”

赫連恪倒渾冇在乎，竟日裡跪他的人多了，不缺這一個花末兒，“去給爺倒茶……倒滿著點！”

“哈？哈哈哈哈哈……”赫連恪忍俊不由，在應小檀翹臀上一拍，“真的假的啊，你那點兒蚊子聲，哼哼嚶嚶的，她彆是逗你呢！”

晌午還和和樂樂地陪著側妃談天，聽側妃說，王爺不但親身給努蒙擬了漢名，還說一滿四歲，就把努蒙送到宮學裡開蒙讀書。但是一出了那屋子，應小檀的嘴角就垮了下來。

他遊移起來，應小檀卻湊到跟前兒，“王爺，我能不能挪出去住啊……不消是個院兒，犄角旮旯兒裡，彆再叫人聽到就行。”

主上改名，無可無不成的事情，應小檀沉吟一刻，利落地承諾，“那就叫花末兒吧，與茉爾珠相仿，能襯得你們豪情深篤，與我更是親如一家。”

“王爺乾甚麼學我！”應小檀急了，挺胸叉腰，用心作出凶悍模樣。赫連恪底子不吃這套，順手在挺潤上撈了把便宜，他唇角愉悅地揚起，“彆惱彆惱，那你說，我們如何辦？名字的事兒，本王下不為例，今後保管都提早奉告你……至於這私房嘛……”

看著麵前兒這個才迷上的小寶兒，肯探察她為甚麼不快，赫連恪已自發用心。

她下頷一挑，竟添出三分嬌蠻氣質來。赫連恪捏了捏，反問道：“甚麼叫‘都’？側妃還曉得甚麼了？”

應小檀點頭如搗蒜般，是真真兒不肯再叫人拿那種事來打趣，“就是柴房也行呀！”

赫連恪有所發覺，倒是冇點破，隻是“嗯”了一聲。

應小檀梗著脖子，水汪汪的眼睛裡，猛一看，像是蓄了淚珠兒一樣叫民氣疼。

應小檀托腮對窗，表情明顯跟著這氣候變得沉落下來。

實在她是丫環服侍慣了的，嘴上客氣，內心卻早有成算。茉爾珠與幺兒齊聲答是，應小檀拉著她們，到了裡間兒去，“茉爾珠在府上時候長，很多我不懂的事，還得要你指導，今後情麵來往，可就都指著你了。”

臂一伸，順勢環在了窄腰上，“小檀……”

“這……王爺說得有理……”應小檀果然被問住了，“可，可我還是想搬出去……真的不好嗎？”

一昂首，對上滿眼切磋的應小檀，赫連恪笑容未減，將人撈在懷裡高低揉了揉，“繃著小臉做甚麼呢，你另一個丫環呢？”

好哄的女孩子，才更加招人疼。赫連恪也不急，大掌緩緩摩挲著，不帶半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