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兒子勸您彆多問,怕您氣著。”閎稷順手拈起一塊糕點吃,見味道不似疇前,一股子怪味,遂放了手。
趙太妃和趙皇後同出荊國公府,但趙太妃是庶出大房的女人,跟趙皇後嫡派一脈分歧。
趙太妃那可真是個烈性子,聽聞葉太後反對她當正妻,也未幾言語甚麼,轉頭就選秀進後宮了。
“兒子給母妃存候。”
這不笑話嗎,她本就是衝著那頂高貴的太子妃位去的。
“你既喜好,寵寵也無妨,彆過分了,如果擔擱了你的閒事,我自要召她來,到時便是你討情也無用。”
趙舒蘭揉揉眉心,也懶很多管:“你不說也罷 ,我現在是管不了你,你自個兒內心稀有便可。”
真就隻是希奇罷了,是一個母親對於兒子寵嬖的人的獵奇心。
見閎稷和吳氏前後腳出去,趙舒蘭眼眶忽地一澀,在閎稷瞥見之前又快速規複過來。
現在這後宮裡頭,第一個看他不爽的是趙皇後,第二個看他不爽…哦不,應當是並列不爽的就是葉太後。
真不怪趙舒蘭這麼說,隻是確切冇見過自家兒子這個模樣。
閎稷是風俗了的,聽聞此話也就拱了拱手辭職,吳氏雖不知為何,但瞅著閎稷見怪不怪的模樣也就跟著施禮。
趙舒蘭一邊說一邊號召吳氏:“我給你備了禮,昨兒個不便拿去,你且去瞧瞧,看看喜不喜好。”
可最讓葉太後嘔血的是,趙舒蘭運氣也是真的好。
葉太後不就是認準了這點,纔不讓順德帝娶趙太妃的。
也冇有特地去查,外頭已經說得充足古怪了,必定不是甚麼好話,但趙舒蘭冇甚麼設法,隻感覺希奇。
“怕我氣著,嗬,你氣我的還少了?”這麼本性子也不曉得隨誰了,荒唐得不可。
倒也不是這麼巧就生了病,人家是用心的。
能不恨嗎?入宮兩年趙舒蘭便在無所出的環境下,從秀士直升到九嬪之首。
現在太子妃當不成,隻能當妾了,那與其當太子的妾,不如搏上一搏,去當天子的妾…
再比及閎稷大了,出息了,又得順德帝重用,葉太後這才漸漸地收了手腳,對他是能不見就不見。
吳氏點點頭,看出趙太妃和閎稷是有話要說了,再不走那就太不見機。
先帝是葉太後夫君,順德帝是葉太後親兒子,兩個嫡親之人都跟另一個女人有乾係,葉太後如何能夠不恨?
再說先帝,你覺得男人真的都是甚麼好的?特彆是這當了天子的人。
“兒媳給母妃存候。”
“說說吧,為何對你那王妃不滿?”見人走了,趙舒蘭這才恨了一眼靠在椅子上的閎稷。
聖心這東西虛無縹緲,也許這會有哪天便冇了,可恰好也是這東西,你有了那就能辦很多事。
畢竟還是太年青,碰到個美人便是這般奇怪,趙舒蘭是早就聽聞成容大名的。
至於趙太妃肚子裡究竟是誰的孩子,葉太後冇敢深想,她怕氣死自個兒。
葉太後不想見,趙太妃但是早就盼著的。
“也罷,你們小倆辯才結婚,我這做孃的也得有些眼色,不留就不留,那你便坐下陪母妃說說話吧。”
這上勾老子下釣小子,老子死了,小子又接著來…
趙舒蘭笑著叫了起:“在我這不消拘束,稷兒,今兒和你媳婦留下,陪母妃用午膳可好?”
嘿,你說葉太後,也就是當時的葉皇後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