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叫哥哥就給你。”趙無斂使壞。
她儘力想站起來,但是雙腿綿軟有力,連浴桶邊沿都撐不住,又跌回了趙無斂的懷裡。
“……”
“想~”季雲珠趴在浴桶邊,玄色濕發緊貼著她潔白的臉頰與脖頸,好像一幅水墨畫。
“你把我打暈吧。”季雲珠軟聲道,趙無斂這麼一個大男人在她麵前晃,她真是遭不住體內補藥的藥效。
又是一陣拍門聲,趙無斂翻開門,無天將手中的藥奉上。
“你不難受嗎?”季雲珠被安撫著,她眯著眼問麵前的男人。
可她手上有力,實在是拗不過趙無斂,她隻好忍著屈辱,小聲道:“屁股疼。”
季雲珠身上的溫度降下去了很多,但還是燙得她底子冇體例在浴桶裡坐下,她皺著眉頭喊:“疼!”
大夫駐紮在堆棧,供使臣團看病開藥,是趙無斂從宮裡挑來的人,天然也是在趙無斂的陣營。
枯燥的帕子擦潔淨了上半身的水,趙無斂的手扣在腰上時,彷彿纔想起來房間裡有另一小我。
“你在看甚麼?”趙無斂問道。
“大人,冰塊到了。”門彆傳來無天的聲音。
“那裡疼?”恰好趙無斂還在扣著她的腰,強迫她不準動。這丫頭,明顯瘦得很,該有肉的處所還是有肉,折騰得民氣累。
叫是叫了,但是聽著倒是對付至極。
他冇體例,將人拉到本身身前,摟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
季雲珠總算是舒暢一些了,被水泡著,藥效變弱了。她不再吵著要出浴桶了,但兩人之間的氛圍卻越來越奇特。
季雲珠真是討厭這個男人!都這類時候,他還在笑話本身。
趙無斂渾身濕漉漉,他隔著一道屏風換衣服,方纔還在和冰塊緊密相貼的季雲珠,悄悄地暴露了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背影。
季雲珠現在那裡還管得上禮義廉恥,連著叫了幾聲,“哥哥~好哥哥~無斂哥哥~”
“那霍草呢?”
“謹慎凍傷。”趙無斂提示,可惜他現在說話已經冇用了,季雲珠幾近要和冰塊長在一處了。
她難耐地扭解纜子,“我難受。”
趙無斂拍了拍她的後背,“快了。”
“藥裡再加一味霍草,當即去辦。”趙無斂道。
“喝藥。”趙無斂將人從水裡撈出來,不由分辯,藥碗塞到了她的嘴邊,愣是把一碗苦藥直接灌下去了。
正在她享用之時,趙無斂忽地將冰塊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