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我帶崽改嫁你哭什麼_第23章 我護著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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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徽和順地將沈雲羨擁入懷中,聲音溫和,“這是你們表弟,年方五歲,名喚沈雲羨。”

說著,他便從床底下翻出一個古樸的玄色木盒。

阮華樂回聲點頭,腳步輕巧地邁出門檻。

“小表弟可要儘力學習,爭奪考進鬆鶴書院,隻要你考進鬆鶴書院,我纔好名正言順地護你全麵。如果去了彆的書院,但是會被欺負的。”

阮父聞言,眉頭悄悄蹙起,終是沉默未語。

“小表弟好,我叫阮華康,是你大表哥,這是你二表哥阮華樂,今後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都少不了你的份。如果有人敢欺負你,你儘管報我的名字,看誰還敢動你一根汗毛!”

阮清徽深思半晌,目光溫和:“若他有那般天賦,也情願讀,我天然讓他去,如果不肯,我也不肯勉強。”

拉完勾後,沈以澤才鬆了口氣,開端滾滾不斷道:“本來如此,沈以澤並非我的表弟。我就說嘛,小姑母您生得如花似玉,脾氣又溫婉可兒,他與您哪有半點類似之處。”

阮清徽轉頭叮嚀禾秋將沈雲羨領進屋來。

這話一出,阮華康的眼眸猛地睜大,儘是不成置信:“小姑母說的是真的?”

雲羨的發矇本就晚了,雖現在言語間已見明顯長進,聰明非常,但學問之道,終需天賦予勤懇並重。

阮華康望著瘦肥胖弱的小表弟,心中迷惑:小表弟也太瘦了,這小身板他一拳就能打飛了,如果能把姑母身上的肉分一點兒給小表弟就好了。

阮華康對她的心機渾然不覺,反倒自但是然地牽起沈雲羨的手,一字一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當真。

阮華康不假思考道,“以澤表弟是我表弟,我和他的乾係天然要靠近了。”

阮華樂一臉猜疑,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小姑母,既沈以澤不是表弟,那真正的表弟安在?”

“這臭小子。”阮二哥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嘴角掛著無法的笑意,輕聲罵道,隨即叮嚀道,“華樂,你跟疇昔瞧瞧,彆讓他們鬨得過分度。”

阮母聞言,心中不由得出現一陣酸楚,“那等忘恩負義之徒,還念著他何為?他終歸不是你的骨肉,冷酷無情也是常理當中。如果你真偶然也罷了,歸正你今後也偶然讓他去爭奪那世子之位。我們阮家,養得起你們母子倆。”

“小表弟和我不在同一個書院。”他言之鑿鑿,“我記得書院統統人,這內裡冇有表弟。”

阮華康撇了撇嘴,“爹又冇在鬆鶴書院念過書,如何會曉得有冇有。”

“當真。”阮清徽輕蹙眉頭,心中策畫著如何能勸說阮華康不與沈以澤相處,以免他無辜捲入沈以澤與慕荷的算計當中,成為阮家不幸的泉源。

阮華康聞言,機警地向後挪了幾步,直到確信本身已闊彆了父親“鞭長莫及”的範圍,方纔放心站定。他眨巴著無辜的雙眼,辯白道:“本日乃是騎射之課,我但是全神灌輸,未有涓滴懶惰。”

阮清徽瞧著沈以澤緊緊護著胸口銀票的模樣,不由啞然發笑,“放心,姑母不會生你的氣。”

“幸虧他冇真成了我的表弟,小姑母,我跟您說啊,沈以澤在書院裡可冇少拆台。好幾次,我都親眼瞧見他用心踩彆人的腳,還推推搡搡的,過後問他,他還死不承認。”

“踏入鬆鶴書院之門,他日之成績,自是不成限量。將雲羨送入那等學府,無疑是為其鋪設了一條光亮坦途,百益而無一弊。”阮父目光幽幽自門口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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