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四咧開大嘴,裡頭暴露泛黃的牙齒,衝白青青嘿嘿地笑:“媳婦,這是我們的家。”
“你乾嗎?你弄疼我了。放開我,我要走了。”
白青青疼得皺眉,可卻還是緊緊地摟住了崔雲楓,用力逢迎著崔雲楓的行動。
崔四出去了,回身關上了門。
“咳咳咳……”
馬伕就是馬伕,鹵莽不解風情。
木板上麵,是一個烏黑的深洞,黑漆漆的。
被窩裡的人儘力地出聲:“楓哥,是,我。”
“嗯,你好好歇息。”白青青安設好崔雲楓,腦門上就已經出了一層精密的汗。
他是受害者,青兒也是一樣。
白青青彷彿已經有了方向,她往侯府的西側走,那是侯府的馬廄。
服侍馬的崔四。
他親眼看到白青青在崔連的身下放浪形骸,看到她那風騷浪蕩的模樣,還如何忘記。
去哪兒?
白青青看了眼已經熟睡的崔雲楓,踉蹌著裹挾著一身的慾火出了楓葉樓。
“這是甚麼?”
一雙荏弱無骨的手精確地摸到了崔雲楓的關頭部位。
不可,再不解掉,她會難受死的。
白青青醒來的時候,渾身劇痛,但是更痛的是阿誰處所,像是被人剝掉了一層皮。
回到府中,已是夜深人靜,他困得不可,上床就睡。
“楓哥。”白青青哭得肝腸寸斷,“阿誰時候我也不曉得我在做甚麼,我不曉得啊,等我復甦,我才,我才……楓哥,那天,那天必定是有人在讒諂我們,不然我們三小我,如果都復甦的話,如何會那樣做。”
白青青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成置信,可還冇等她問話,麵前一黑,暈了疇昔。
她要從速分開這裡,太噁心了。
崔雲楓放手,翻開被褥,白青青衣不蔽體地藏在被窩裡,烏黑的胴體白花花地展現在崔雲楓麵前。
崔雲楓想想也是,隻得停下焦炙,“讓我好好歇息一下。”
“楓哥。”白青青迷惑地抬起家子,正都雅到剛纔跟鋼鐵一樣的東西,現在軟綿綿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越弄越不可,越不可就越急,崔雲楓急得腦袋直冒汗:“如何會如許,如何會如許。”
“你這是乾甚麼?”崔雲楓很活力:“勾引我?你忘了你做過甚麼事了?”
白青青已經復甦了,屋子裡的味道讓她幾欲作嘔。
“那樣的人,我如何看得上他,楓哥,我有了你,我如何看得上他啊!嗚嗚嗚……楓哥,我真的被人下藥了,腦筋不復甦,以是纔會那樣的,我也是受害者。楓哥,忘記疇昔,我們重新開端好不好?”
崔四冇理她,將床上的東西全數推掉,將木板拿開,白青青已經穿好了鞋子,見他忙活,不由得獵奇地探頭看了一眼。
催情香不管男女都有效,她在崔雲楓來之前就已經先用上了,用得比崔雲楓多,聞得比他久,催情香的感化讓她渾身炎熱難受,就連走路身子都在打飄。
白青青也是一臉嚴峻,可她不敢透暴露來,隻得安撫崔雲楓:“楓哥,或許是前段日子你養傷,這幾日你又太忙了,冇事,歇息幾天就好了。”
“楓哥,你就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豪情,看在平哥兒的麵子上,忘記,好不好?”白青青拉著崔雲楓的胳膊,她的身上帶著如有似無的香氣,淡淡的,卻很好聞。
崔雲楓差點蹦起來,一用力,就掐住了被窩裡的人,“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