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連一愣,他想問甚麼,可脖頸處傳來一陣疼痛,他已經甚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一個熟諳的聲音如同天籟,崔雲楓猛地撐起上半身,看著出去的人。
崔連嚇了一大跳。
“楓哥!”白青青撲到床邊,哭訴道:“我覺得你不管我了!”
“出性命了,出性命了。”青杏小臉煞白,“公子他流了好多好多血……”
崔雲楓固然獵奇白青青為甚麼出了柴房,又為甚麼能溜到他這裡來,可他現在慾火焚身,這些題目,在他的小我題目之前,已經不是題目了。
“楓兒是如何受傷的?府裡頭進刺客了?許婉寧呢?她在哪兒?”杜氏連續問了好幾個題目,一個哭腔在角落裡答覆:“夫人,少夫人暈疇昔了。”
他出來以後,寧院的大門,這才緩緩關上。
“嗯。”白青青看了眼崔連,出來了。
鮮紅的血漬,濃厚的血腥味。
白青青就像是一塊烙餅,被崔雲楓翻過來,翻疇昔,他的行動鹵莽,那裡有昔日的溫情,白青青疼得不可,可她冇喊冇叫,雖疼得不可卻儘力逢迎著崔雲楓。
“嗯嗯,曉得曉得。我這不是怕您健忘了嘛。”
這寧院可真溫馨啊。
老天爺啊,賜他一個女人吧!
崔連握著白青青的手,躡手躡腳地進入寧院。
“夫人,夫人,出事了,出事了。”青杏不斷地拍著延年院的門,手都要拍酸了,夏嬤嬤這才撐著雨傘睡眼惺忪地趕來:“這麼晚了,打攪夫人歇息,你不要命了。”
夏嬤嬤聽後不敢逗留,立馬出來稟告。
“賈大夫來了。”
雕花木床,嘎吱嘎吱地搖擺著。
屋子裡不知何時,飄來一陣詭異的香氣,處在鎮靜狀況下的崔雲楓和白青青那裡辯白得出這如有似無的香,在香氣的刺激下,兩小我的行動不斷,神態卻越來越迷離。
不管長幼、妍媸,是個女人就行啊!
大敞的院門,院子裡連燈籠都冇有點,夜風呼呼地吹,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像是很快就要來一場暴風雨。
本日是第二次紮針和服藥,崔雲楓此次的感受比上一次還要激烈。
而這時,天空一道悶雷響起,接著暴風暴雨,呼啦啦的風聲、沙沙沙的樹葉聲、滴滴答答的雨聲,蓋過了那些露骨的歡愉聲,彷彿那道嬌喘,從未曾呈現過。
“啊……”
以往的愛撫和纏綿,現在都省略了,崔雲楓一沉身,完整地刺破了麵前的女人……
屋子裡烏黑一片,隻傳來女子的叫聲和男人的悶哼聲,肆無顧忌的傳出了屋子。
“事情辦好了?”
“公子受傷了?哪兒受傷了?誰害得公子受傷的?”夏嬤嬤連續問了好幾個題目,青杏一個都答覆不上來,頭低得都將近鑽進地底下去了。
一出來,濃厚的血腥味衝得杜氏差點暈疇昔。
崔連搓動手,訕訕地笑:“前次你說讓我再辦一次,啥時候兌現啊?”他還親手把女人送到彆的男人的床上,嘖嘖,他可真夠巨大的。
他感覺本身將近爆開了,身下剛硬如鐵,血脈噴張。
而隻躺了兩小我的床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赤身赤身的男人,銜著笑,流著哈喇子,朝著白青青爬去。
“公子他流了好多血。”青杏顫抖著聲音答覆,一張小臉慘白得跟紙一樣。
此人呈現向來都冇有聲音的嘛!
杜氏想作嘔,往床上瞟了一眼,腿一軟眼一黑。
崔雲楓腳踝還不能動,中間的屋子住的又是許婉寧,他不能鬨出甚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