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爺不想一再地反覆,明眼人都應當看得出來。疇前你看重名聲,爺也不攔你,要你做好一個四福晉的模樣便可,以後爺不消你周旋,但是你不該糊裡胡塗便拖爺的後腿。彆說甚麼你做這些都是為了爺或者弘暉著想,爺也好,弘暉也罷都不需求你做這些,乃至爺一再誇大隻要你誠懇實的,將來不管爺走到哪一步,這正室之位都是你的。可惜你彷彿不懂爺的企圖,一再地犯蠢,幸虧九弟和九弟妹不是那種斤斤計算的人,這些事情才得以順利壓下。”胤禛隻要想到老八和老十四那諷刺的神采和笑聲,內心壓抑的氣憤就不自發地往上漲。
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論起這端莊賢惠的名聲,烏拉那拉氏做得再好也有一個太子妃壓著,冇瞧見直到現在康熙都未下旨剝了太子妃的名頭嗎?
回到正院的烏拉那拉氏很快就病倒了,不管她是真病還是裝病,都不成能讓胤禛心軟。乃至相較於前次的那些隻是讓人身材衰弱的藥,這一次胤禛讓人送來的倒是真真正正要性命的藥。
烏拉那拉氏的腦筋一片渾沌,但是對於婉兮的憤恨倒是更加地深厚,就好似紮在心頭的一根刺,拔掉鮮血直流,不拔又疼痛難忍。
蘇培盛一見胤禛這個神采,啥話也不敢說了,回身出去直接將人帶出去就躲門口去了。
現在,烏拉那拉氏的心是煎熬的,她想保住本身最後的一絲莊嚴,卻又明白調頭拜彆意味著會去甚麼。她的手不斷地顫栗,整小我微微閒逛兩下,可胤禛那彷彿對待陌生人普通的眼神卻把她的心刺得千瘡百孔。
康熙想要看到的絕對不是一個暴戾刻毒的擔當人,才氣是一部分,心性又是一部分,胤禛曉得本身睚眥必報必定是得不到承認的,以是一向以來,他都壓抑內心的暴戾之氣,儘力安靜地去麵對統統。
胤禛嘲笑地端起麵前的茶盞,茶水還是滾熱,透過青花瓷製的茶盞,源源不竭地熱源燙得他手心發癢,他卻遲遲不肯放手,而是藉由這類近乎於自虐的體例提示本身去忍耐。
“爺既然已經盤算主張,想必妾身的後路早已被堵截了。”烏拉那拉氏踉蹌後退幾步,直到抵到身後的椅子,不由地癱坐在上麵。
“真冇想到,真冇想到終究占儘便宜的是李氏她們這幾個賤人,也罷,本福晉會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全拜完顏氏所賜,即便本福晉死了,本福晉也不會讓她安寧。”烏拉那拉氏恨不能咬碎一口銀牙,可依著她現在的狀況,不管是自救還是抨擊都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妾身給爺存候。”烏拉那拉氏一改昔日那種木頭似的語氣,盈盈一拜。
對德嬪如此,對三哥如此,對老八和老十四亦如此,能夠說,若不是胤禟他們的半途插手,胤禛的性子一如上一世那般孤傲且不留餘地。
正院的世民氣裡也不平靜,雖說上一次也是這般,但是此次的景象彷彿更加嚴峻一些,再加上冇有春嬤嬤坐陣,正院可謂是民氣渙散,活路儘斷。
就麵貌而言,烏拉那拉氏隻算清秀,連標緻都算不上。是矣,她從嫁給胤禛開端就急於建立賢惠端莊的形象,不過就目前而言,這一點她做得勝利卻也失利。若非如此,現在也看不到她讓步,要曉得當初為了這所謂賢惠端莊的形象,她但是連胤禛本人都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