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一擺手打斷了趙炳南的話,說:“趙哥你啥也彆說了,這事你們為我承擔多大的風險我內心稀有,一箱50,我們就這麼定了!”
話說到這兒就把趙炳南給將住了,他看看肖遠航,又看看李逸風,一時候不曉得如何辦纔好,這錢可不是一個小數量,任誰都會動心的,看到李逸風眼裡熱切的目光,他曉得他是動心了,想到他這也是求李逸風辦事,人家也是承擔著風險,一次兩次的行,總不能次次都空口白牙吧,狠狠心說:“兄弟,你這麼說大哥不得不承諾你,但是,大哥不能收你這麼多……”
整零車就是束裝零擔車,很多來鐵路發貨的人他們一次發的貨色很少,屬於小型的零散貨色,有幾百斤的,有上千斤的,並且到站各自分歧。一節車皮最小的是30噸,底子不敷裝一車,束裝零擔車是把這些同一方麵或同一到站的零散貨色集合到一起,發給下一個辦理束裝零擔的車站,下一個車站把達到本站的零散貨色卸下,再彌補下一個辦理束裝零擔貨色車站的貨色,零散貨色的到站必須是下一個到站或以遠的。從林泉到古河隻要一個零擔貨色辦理站,就是桐水,也就是說肖遠航從林泉裝貨,隻需求在桐不中轉一下就行了,週期不會太長。並且,整零不需求請車皮打算,非常的便利。
一向喝到早晨10點多,喝趴下好幾個纔算結束,這期間肖遠航耍了個滑,拉著身邊的馬麗嘮個冇完,大師一看他和美女嘮得熱乎,都險惡的以為肖遠航對她有阿誰意義,就不好打攪他的功德,轉而把火力對準了汪大海,把他喝得走路都裡倒傾斜,如果不是肖遠航扶著他當即就會跌倒。
李逸風聽了以後深思了一會兒說:“如果是請車皮我不敢保準,請1噸箱用整零車發貨這個一點題目冇有,不過,鬆樹籽屬於禁運的物質,林業局那邊查得很嚴,一旦出事就費事了,但是趙哥說話了,我說甚麼也得給你辦!”
肖遠航已經喝了很多酒,曉得再這麼喝下去非醉不成,他揹包但是1萬4塊多塊錢钜款,這個時候還冇有百元的大票,都是十元的,1萬4千塊就是整整14捆,這但是他? 高利借來的,如果出了題目那但是傾家蕩產了。故意不喝,可趙炳南太熱忱了,隻好把這盅酒又喝了下去。
趙炳南把李逸風留下就是要和肖遠航談發貨的事情,他從肖遠航的言談中已經感遭到他想收買的是鬆樹籽一類的禁運物質,以是避開了大師。肖遠航也明白,這個時候真人麵前不能扯謊話,直接奉告他們此次本身想用兩個1噸的集裝箱運3000斤擺佈的鬆樹籽。
趙炳南接上話說:“是的,肖老弟,李彬不但在山貨市場好使,常常跑山的大戶也熟諳,就是想弄一些希奇的東西偶然也能弄到,你就放心吧!來,今晚我們就是喝酒,彆的的事情明天再說。”說著端起酒杯和肖遠航、李彬彆離碰了一下,一口乾了。
趙炳南固然是一個老列車長,人為比肖遠航高很多,但他一向走的是小線快車,底子冇有甚麼實惠,一月人為也就七八十塊錢,裝一箱給50塊對他的引誘力也很大,可他還是回絕了。
李彬一擺手說:“謝甚麼啊,趙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能幫上忙的絕冇有二話,明天早上我去單位點個卯,8點多鐘我就帶你去山貨市場,有幾個大戶我還是能說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