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工後,肖遠航開車去了病院,杜娟和女兒小蝶正在用飯,看到肖遠航來了,小蝶喝彩一聲就撲了過來,肖遠航笑著抱起了小蝶,對杜娟說:“杜姐,這幾天感受如何樣。”
唐婉君說:“小肖,是如許的,報社那邊考慮得很殷勤,如果通過郵局彙款的話,那是需求彙費的,如許杜娟母女少得很多錢,如果你能找到阿誰單位的帳號,他們能夠直接通過銀行轉帳,如許就把這筆錢省下了,杜娟母女能夠多得一點。”
唐婉君說:“行,你儘快,報社那邊挺急的。”
“啊,是這麼回事呀!”肖遠航說:“唐姐,帳號我能找到,隻是現在不曉得帳號是多少,等我問過了再奉告你吧。”
肖遠航正寫著呢,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覺得是梁石打來的,拿起電話說:“你好,梁書記。”
唐婉君說到帳號,讓肖遠航不由得一怔,這個期間又不是後代,小我的每一張銀行卡都是一個帳號,這個時候哪有啊,不由得說:“找甚麼帳號?把捐款直接彙過來不就行了麼。”
想到這裡,肖遠航放開稿紙,開端草擬號令全段團員青年向杜娟母女捐款的建議書,對於這一類的文章,他是輕車熟路,後代那花腔繁多的名頭能夠供隨便的挑選,略一思慮,便把此次捐款定位為“交一次特彆團費”的活動,捐款固然采納的是誌願原則,但肖遠航還是在建議中規定,段團委書記最低捐10元錢,各團總支書記和團支部書記最低捐款5元錢,支委最低捐款3元錢,團員最低不得少於1元錢,青年則是誌願。這類體例即便到了2012年,在鐵路體係中也是常例,比如在向汶川地動災區捐款的時候,遼東鐵路局是給各基層單位下達捐款數額任務,遵循各單位職員的數量,下達了不得低於多少錢的任務。而到了基層單位,捐款數額就很詳細了,比如黨政正職不得低於1000元,副職不得低於800元,中層正職不得低於500元,副職不得低於300元,乾部不得低於200元,黨員不得低於50元,職工則是誌願。
肖遠航說:“好的,梁書記,我必然把這個活動展開好。”
“哦!”唐婉君承諾了一聲暗見曉得了,然後問道:“小肖,你看到《ZG青年報》的報導冇有?”
固然青年班組已經為杜娟母女捐一次款了,但全段另有400多名團員青年呢,如果把他們都策動起來,就算一人捐1塊錢,就是400多元,那麼全分局呢,全部遼東鐵路呢,堆積到一起那但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肖遠航說:“好的,唐姐,我下午就奉告你。”
電話裡卻傳出了唐婉君的聲音:“小肖,想甚麼呢,誰是梁書記啊?”
顛末半個多月的醫治,杜娟的急xìng肺炎已經病癒了,隻是因為耐久的營養不良,固然這一段時候大量的彌補營養,卻也不是短時候能保養過來的,身材還需求規複一段時候。現在她的體重比住院時增加了10多斤,臉上規複了安康的紅潤,與住院時判若兩人,正逐步揭示出她那斑斕的容顏。
肖遠航說:“看到了,明天報紙剛到。”
“你好,是肖書記吧!”電話裡的聲音肖遠航聽上去有點耳熟,但一時候想不起是誰。
“啊!是梁書記啊,你好,你好!”肖遠航一聽是分局團委\ 書記梁石的電話,倉猝再度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