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正版讀者們挺不輕易的,聽玻璃心作者吐槽抱怨不算,還需時不時在書評區做心機疏導。
跟著來的另有一個是郭原的大弟子,名叫吳喬生,妙音八法練到了第三重,見狀叮嚀那酒保道:“那你快去叫,我師父有要緊事找他。”
“哼,看在院長和譚五公子麵上,且饒了你這回。你現在就把雪狼皮交出來,不然我們就到院長麵前去好好說道說道。”
郭原口裡打了個哈哈:“我技藝再差,也比你這隻會一首曲子的廢料強。你在玄音閣二十幾年,混吃等死,冇人瞧得上你,而我郭某,有的是人慕名來拜師請教,團戰提拔的時候,你裝縮頭烏龜,現在跳出來了?哈哈,我曉得了,你冇有門生,以是隻無能看著了。”
郭原本來就帶著火,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卞晴川。你這是甚麼意義?”
郭原鼻子裡應了一聲,不再理睬文笙,轉向樂君堂的那位酒保,沉聲道:“卞晴川呢,叫他出來!”語氣非常不善。
還例外,說得跟卞晴川門下有多難進一樣。究竟上誰不曉得他是閣裡獨一一個冇學妙音八法的廢料,腦袋壞掉了纔會想著拜他為師。
兩人俱是此次同文笙一起插手了提拔,被收出去了學徒。此中一個還在同樂台與文笙抽中了同一組,就是那排在第五十一號出場,擊了一通大堂鼓的男人。
團戰兩方各以四對師徒出戰,三局兩勝,門徒比一局,師父比一局,然後師徒同場再來一局,屆時兩邊共有十六位樂工在台上相鬥,非常熱烈。
吳喬生雖比卞晴川晚了一輩,心中對這賴在玄音閣南院吃白食的卻並無多少尊敬,教員叫他問話,他便往大鼓中間一站,指了那鼓問卞晴川:“卞先生,這鼓是我師弟前日送來,明天又從你這裡抬歸去的,冇有錯吧?”
郭原話音未落,就有人跳出來要拜師,的確就跟事前排練好了似的。
吳喬生道:“那前日送來之時,我兩位師弟可有和你說過,師尊叮嚀,叫把年底宮中禦賜的那張雪狼皮換上?”
郭原怒喝了一聲:“卞晴川,你公然是成心的。甚麼委曲不委曲,客歲最後那場團戰,鼓是我師徒二人擊的,按院裡的端方,那張雪狼皮就是我的,本日你把它給我拿出來,我**如何用就如何用,就是把它做成靴子放在腳底下踩,也和你冇有半點乾係。”
文笙剛說了一句:“鄙人顧文笙……”就聽著身後腳步聲響,“呼啦”自院外湧出去了一幫人。
卞晴川熟知門檻在哪,眼睛半睜半閉著就順利邁了過來,冇再往外走。倚在門框上,含混不清問道:“找我甚麼事?”
譚瑤華的名字還真是好使。
文笙站在一旁看熱烈,暗忖:“真是有人就有紛爭,就連玄音閣裡邊也不消停。這師徒兩個給卞晴川扣的帽子還挺大的。”
郭原怒極反笑,對一旁的吳喬生道:“你和他說吧。我看此人冥頑不靈,說不得隻要去找院長來評理了。”
有文笙這麼一攪合,郭原幾個也鬨不下去了,吳喬生看著那兩人一前一掉隊了樂君堂的大門,轉頭叫了聲“師父”,等著郭原決計。
那酒保還在等著文笙答覆。
這麼算起來,他當初跟著懷英翔在軍中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