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對安清來講還算不上甚麼,但是那些上麵的紋路倒是讓安清大吃一驚。
“對啊,小孩子嘛,又是大過年的,穿戴敬愛逗趣些纔好,王叔你感覺如何樣?”
趙建國對這當然冇定見,王德祥是作坊裡資格最老的裁縫師父,在他跟前也是叔父輩的,他家的那兩個重孫子擱他這也該叫聲爺,不過是幾件衣服罷了,他當然不會鄙吝,不過……,“王叔,還是等安清來了看看衣裳再說,這衣服畢竟是她畫的,吵嘴也得她來評判,她如果說能成的話我們就能把衣服擺出去上架賣了。”
“對,和衣服的連體帽,略微寬鬆點大一點的那種。”安清找了塊廢布然後拿了標記筆挺接在上頭畫了起來,把帽子的大抵形狀畫出來以後,然後在指著帽子上麵說道:“帽子的色彩做成和衣服一樣的,等著做好以後,再把上麵做兔子的模樣,加上鼻子眼睛和長耳朵,如何樣?”
“行,歸正還豐年畫的事呢。”安清說完就跟著趙建國一起朝樓上走,臨了還看了眼作坊裡頭,耳邊還聽到王德祥的大嗓門,笑著說道:“王叔這精力頭可真好,一點都看不出來春秋。”
“帽子?”
安清聽完趙建國的話也總算是瞭解了,為甚麼王德祥對她會特彆熱忱,這百利行存在了也快百年了,想想本身跟了一輩子的店鋪由當年的風景非常變成了現在如許門庭蕭瑟,隻能靠著一些轉頭客和趙建國的私家乾係來保持平常運轉,這類感受充足讓這個半百白叟心焦。
王德祥一張老臉上滿滿都是笑容,愛不釋手地摸著衣裳,“我歸恰是喜好的不得了,等過幾天忙完了就給我家那兩小京彩子也做兩套,光是想著他們穿這衣服我就歡暢。”
趙建國點點頭,“挺好的,之前看著圖紙隻覺得還不錯,冇想到換個布料做出來結果能這麼好。”
安清微張著嘴趕緊上前幾步,伸手摸了摸衣服料子,特彆是那些看著精美的斑紋,驚奇出聲,“這料子……斑紋竟然是衣服上自帶的,這類浮線織紋的布料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