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豆腐哪來的?我之前每次去菜場都隻要老豆腐,這麼嫩的豆腐冇見賣過。”
安清瞅著自家男人腳下溜得快,本來還羞紅的臉上也是俄然暴露笑來。
蘇承文哈哈一笑,涓滴不覺得意,反而更加摟緊了她,一手在她腰間遊走,帶起一整酥麻,“這可不是靠學的,出門在外你又不在,我擱哪兒學去?”
“丁蘭現在冇事情在家裡也冇職位,錢全捏在爸手裡,她這錢是打哪來的?”蘇承文沉聲問道。
而牛巧雲半點不知改過,見四周人的那種眼神,惱羞成怒地跟那些人吵了起來,厥後要不是餘四插手威脅他們再不走就脫手,牛巧雲怕是能在門外罵上一夜。
“就你嘴貧,我看你此次出去彆的冇學著,就學著油嘴滑舌了。”
安清趕緊一巴掌拍在他手上,臉上發紅,“你彆亂摸,剛生瞭然然,我肚子上鬆垮垮的丟臉死了。”
甚麼水性楊花,甚麼紅杏出牆,甚麼對婆婆不孝對家人暴虐,害的她和她男人現在是夫離子散淒慘痛慘……
安清拍拍有些撐的肚子,“那裡不敷,我已經吃了很多了,肚子都圓了。”
但是那天早晨天剛擦黑,牛巧雲和丁蘭就堵上門來。
蘇承文目睹著童媽端著盤子滿臉對峙,一副他如果搶著去廚房就是害她丟了事情的模樣,隻得無法去飯桌上等著,不一會兒童媽就端著做好的飯菜上了桌。
安清紅著臉捶了蘇承文一下,“你還說,從速去用飯去。”
安清麵上暴露等候神采,連連說好。
童媽對蘇承文另有些陌生,恐怕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以是非得躲在廚房裡用飯,蘇承文叫了她兩次死活不肯意出來,最後飯桌上就隻剩下他和餘四兩人。
餘四點點頭,“差未幾了,那人被伍子他們清算了一通,去掉了半條命,招認出來的話應當不假,他說是收了你大嫂的錢去尋安清的費事,那小我本來就是你們那邊縣城裡的混子,因為吃了牢飯去內裡改革了幾年,一個月前才被放出來,不曉得如何跟你大嫂搭上線的,至於你大嫂想要對於安清的心機也很簡樸,我當初跟安清歸去的時候,她找安清借過幾次錢,都被安清給推了,估計是挾恨在心以是找人抨擊。”
蘇承文見安清有惱羞成怒的跡象,也不敢逗得過分度,樂的嘴角低垂,低頭在安清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端著剩下的飯菜一溜煙的下了樓,當聽到身後安清嬌嗔的聲音時,臉上笑容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