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所觸及的行業大多都是跟衣食住行有關,就算是將來持續生長也不成能觸及到絕對隱蔽的範疇,但是蘇承文想要做的卻分歧,猶記得後代裡,海內對能源掌控辦理極其嚴格,幾近是不答應私家企業插手,其一就是因為利潤太大,能夠直接影響到經濟體係,其二就是國力乾係,作為計謀儲備資本,能源一向是各國絕對不會罷休的東西,又如何能夠握在小我手裡?
蘇承文一向曉得安清聰明,聽她說完後也冇坦白,就直接點頭道:“你說的是此中一點啟事,怕他們出題目是一回事,畢竟我做過這一行,曉得此中的利潤有多大,短時候內能夠還能讓那些人禁止,但是時候長了,怕是會有人眼紅,並且固然現在上頭說的絕對不乾預公司決策,並且會供應必然的優惠政策,但是誰曉得這類態度能持續多久,畢竟能源也是計謀儲備,萬一哪一天上頭換了人也說不必然,我隻是作兩手籌辦,初誌還是穩定的。”
冇理睬安清伸手欲搶回電話,蘇承文快速對著電話說道:“徐毅龍,我之前一向感覺你挺爺們的,如何這一次變得婆婆媽媽了,不就是讓你去見個女人嗎,見見就見見又很多你一塊肉,你如果然盤算主張熊了不敢去見那女的,歸去跟你爸媽和蔣曉雲說清楚,下次彆再來找我媳婦當和事佬了,我媳婦兒很忙的,好了,我跟我媳婦兒另有事,就如許,不見!”
不過幸虧他家媳婦壓根冇想到這一方麵去,隻覺得徐毅龍是不喜好那女的,蘇承文天然也冇傻到挑破徐毅龍的謹慎思。
“忙甚麼?”安清奇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