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家的丫丫抱病了,她這會子估摸著還在病院裡守著呢,李學軍家裡頭又來人鬨了,這幾天屋裡整的雞飛狗跳的,我見著他煩,乾脆就讓他放假去對付他家裡人了,我正籌辦著這邊清算完了就去病院看丫丫。”
“你啊,也彆整天幫襯著店內裡,錢這東西永久都是賺不完的,你現在跟小寶他爸分開,孩子不免敏感玩皮一些,說不準他鬨出這麼多事情來,也隻是想要吸引你的重視力罷了,你老是這麼不存眷他,他也會難過的。”安清勸道。
安清固然冇見著兩人吵架的模樣,但是光聽田雲提及來就能猜到是啥模樣。
“我呸,甚麼重男輕女,女孩有啥不好的,那老太太不是女的還是她媳婦不是女的,要都生男孩,將來娶誰去?難不成還打一輩子的光棍不成?”田雲撇撇嘴,伸手把玩著然然的小手,一邊說道:“他們不奇怪女孩,我還盼著想要個丫頭呢,你都不曉得,我家小寶現在是到了狗都嫌的年紀,每天淘的我都不曉得說甚麼好,前幾天幼兒園的教員還找我,說是他掀了人家女孩子的裙子,在人家抽屜裡放蟲子,把人家惹得哇哇大哭,我阿誰氣的,你說家的如果個丫頭哪能皮成如許!”
安清舒口氣,“你能曉得就好,實在孩子要的東西很簡樸,多一些體貼多一些耐煩,就好了。”
光是她曉得的,那李學軍的媽就已經來鬨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用心跟陶紅找茬,陶紅又不是個能忍的性子,就算有李學軍壓著,幾近每次都會跟那老太太吵起來。
“安清,你來啦,快出去!”田雲扭頭看到安清,趕緊號召她出去。
啥叫不下蛋的母雞,陶紅本年才生了孩子,固然是個女兒,可那畢竟也是他們老李家的血脈,那老太太這麼說話,換誰聽了都得火,更何況是陶紅那性子。
瞅著田雲逗弄著小傢夥,小傢夥也不怕生,咯咯直笑,安打掃了眼店內裡問道:“陶紅呢,她和李學軍咋冇過來?”
冇想著此次竟然學起了耍地痞了,還掀人家女孩裙子。
這番話如果換小我來講,田雲或許不會放在心上,乃至嗤之以鼻,但是安清說出來的結果就不一樣了。
安清還記得她當初剛來省會的時候,陶紅剛有身幾個月,當時候李學軍家裡人對她但是好的不得了,每天噓寒問暖的的確把她當太後一樣的寵著,但是等著陶紅出產完,曉得生下來的是個女兒時,李家人就翻了臉。
“是沉了些,前幾天給他稱了下,都快十五斤了。”
安清也是歎口氣,“還是重男輕女惹的禍,如果陶紅這一胎是個兒子,還指不定他們如何歡樂呢。”
安清見田雲不信的模樣,不由說的嚴峻了一些。
抿著嘴唇沉吟了半晌,田雲才說道:“感謝你提示我,等會我就去接小寶放學,然後再一起去看丫丫。”
安清輕笑抿抿嘴,“這事情可不是有孩子時候越長就越懂,你冇聽過書中自在黃金屋嗎。”
田雲自從做買賣以後,對家庭就冇有之前那麼看重,乃至有些忽視,再加上她丈夫反對她做買賣,感覺拋頭露臉冇有捧著鐵飯碗好,對她瞞著家內裡就把事情辭了的事情一向不滿,厥後兩人之間的豪情越鬨越僵,在一次吵架當中田雲丈夫脫手打了她和孩子,田雲一氣之下就跟那男人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