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承文咋舌,他辛辛苦苦給人乾一天苦工也才纔不到四塊錢,安清這搗鼓糖一天就賺了他好幾天的錢。
安清見他模樣有些無法,側頭看了一眼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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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輕易又乾完一天的活,蘇承文收了攤子關上了門,看著安清捶著腰有些難受的模樣,皺著眉開了口,“安清,如許下去不可,眼看著八月十五就不到十天了,米花糖的銷量越來越大,咱兩就算拚了命的做也趕不上賣的快,並且你看看你,這才幾天你就累成啥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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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日子老是過的很快,安清做出來的米花糖口味奇特又新奇,並且長幼都能吃,不過趕了三次集的時候就傳遍了全部鎮子,乃至連一些鄉間來趕集的人也曉得鎮上出了種新糖,代價賊貴,但是味兒很好。
安清看著蘇承文,她不想瞞他,但是有些事情又不能直說,以是隻能換個說法,“我想我們今後的餬口能過的更好,以是想要儘快賺夠本錢,以是累一些是值得的。”
讓蘇承文幫手把桌子搬到店內裡,把門麵上的大門拉下來,兩人才進了前麵住房。
蘇承文聽著安清的解釋,沉默半晌才說道:“不管將來咋樣,現在來講身材比啥都首要,如果錢真不敷的話,今後我就白日出去給人乾活,早晨再返來跟你一起打糖。”
“不可,我必須趁著現在抓緊贏利存下些錢來,不然…”
她和蘇承文忙活了這麼久,家裡剩下的成品米花糖卻還不到兩百斤,就算常日裡趕兩次大集也就冇了,更何況是八月十五了,如果未幾存點貨到時候指定冇有賣的,並且她也不想為了這點事情就和蘇承文起了爭論。
蘇承文聽了這話臉上這才伸展了些,費錢請人總比讓媳婦累垮了強。
“安清,你咋不賣糖了?”
這一次蘇承文冇再說話,隻是臉上板著,一看就曉得不歡暢。
一出來,安清就把一包零散錢拿了出來,兩人清算算了一下,一共是五十四塊六毛,撤除那四十來斤米花糖的本錢,竟然一下子就淨賺了二十幾塊。
“啥?這就賣完了?!”
蘇承文見安清說話說到一半,問道:“不然啥?”
第二天起來以後,安清隻留了十塊錢傍身,把其他統統的錢全數買成了糯米和糖,蘇承文也推了外邊的活,去朋友家裡借了兩口做大鍋飯的鐵鍋返來,兩人就在家裡忙活起來。
蘇承文可貴失態的瞪了眼,他但是曉得安清做了多少糖的,這才一上午咋就賣完了?
米花糖做成冷卻以後,不能沾水也不能長時候見風,不然米花就會回潤,酥脆口感就冇了。
安清看著蘇承文的模樣樂了,嗔道,“咋了,我還能騙你不成?”
“冇啥,我就是想多存點錢做彆的。蘇承文,能夠我天生就是做買賣的料也說不必然,我腦筋裡有好多好多贏利的主張,但是那些都是需求本錢才氣實現,我怕時候長了彆人先想到,那點子就冇用了。”
以是想了想後,安清說了個折中的體例,“要不然如許,我們請兩小我返來幫手,恰好多存些糖到後兩集賣,歸正蒸米炒米花啥的活也不是啥奧妙,讓其彆人乾也冇甚麼,隻要最後的那道法度咱本身握在手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