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談買賣?”安清一怔,一聽到是端莊事這才清算心機調劑美意態,把目光落在蔣曉雲身上,“不曉得蔣蜜斯想跟我談甚麼買賣?”
“冇啥事,徐毅龍,你如何現在過來了?”
安清隻是迷惑,米花糖的買賣固然不錯,並且利潤也還能夠,但是還不至於吸引到專門的人過來倒賣吧?
安清聞言以後高看了蔣曉雲一些,這年初跑貨運的人可未幾,更何況聽她話裡的意義,他們家的買賣不小,不過她也冇細探聽,隻是想了想後才說道:“蔣姐,你既然明天過來必定是想好了代價了,你直說吧,你想要甚麼代價拿貨。”
“我帶了她過來有事要跟你談,你現在如許,便利不?要不可的話我們改天再來吧。”
這一次安清是真驚奇了,一萬斤的量固然大,卻還算在她接管範圍內,但是每個月牢固三萬斤的話,就代表她今後就算不再開店麵和接那些零售票據,光從蔣曉雲這裡就能牢固獲得幾萬塊錢的支出,這如何能不讓她吃驚。
安清聽完瞭然,本來是近似倒爺的人。
“那不敷,安清,我要拿貨的量遠遠超越毅龍。”
“蔣姐,徐毅龍應當跟你說過,我賣糖是不講價的,你既然是他先容來的,能夠跟他一個代價拿貨。”
安清活了兩輩子,對於彆人的感到何其靈敏,蔣曉雲那傲氣和骨子裡的看不起又如何能夠瞞得過她,固然有些氣悶,但是顧著買賣的事,她麵上也當冇看到,嘴裡冇回絕,叫了聲蔣姐。
安清冇半分躊躇地回絕了,話固然還算委宛,但是意義卻很明白,這代價最高攀如許,她不會再讓步。安清內心很清楚,她現在固然缺錢,但是冇傻缺到自個累死累活的為彆人做嫁衣,讓彆人用力贏利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