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弟被白小蘭迷住了,就算她被趙誌強那死鬼睡了,他也不嫌棄……”黃老邪看著白小蘭自從和趙誌強一起,趙誌強就發的跟坐了飛機那麼快,就有了爭奪白小蘭的設法。
能娶這麼個心機純真的女人,是他趙誌強的福分,也是他們全部趙家的福分。
他要把最好的,都留給白小蘭。
吃好晚餐的鄉親們,陸連續續到了趙家,不為彆的,就為了看個免費的電視。
難怪老話說,伉儷是原配的,兒子是親生的,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趙誌強現在內心說不上啥滋味兒,一把抱住了親媳婦。
有錢是命,也是看運氣。
“哥,你把那大彩電翻開給俺們看個奇怪唄?”肖主任家的兒子肖關東指著炕梢放著的紙箱發起道。
黃老邪無法點頭。
上年齡的白叟被讓到炕上坐著,懷裡抱著小孫兒,和趙老蔫兩口兒有一搭冇一搭的嘮嗑,早到的就帶著凳子,找個處所抄動手坐下了,全村百十號人,一大半擠在趙家。
白小蘭又拿動手環款的金戒指給趙老蔫戴上了,這下趙老蔫感受本身身價倍增,連病腿都利索很多,下地挺著腰板漫步了好幾圈。
等人群散了。
每天早晨,大師夥都要等著熒光屏上呈現“再見”倆個字後然後,螢幕上一片“雪花”,才戀戀不捨跟趙老蔫他們打個號召散去。
他有本身的影音室,大螢幕,隨便更調角度的躺椅,環抱式音箱,看著這電視,感受就像看冇色彩的漫畫,一點提不起興趣。
等諸位鄉親走了,睡眼惺忪的李桂蘭還得跳下熱炕,掃地清算衛生,光是瓜子皮就能掃出去兩簸箕。
黃老邪和侄子黃虔誠坐在炕頭,兩人聊著天,喝著酒,說著趙誌強比來的意向,闡發著如何搞臭這個街溜子。
“給你買的,你就戴著唄。”聽她說這話,趙誌強心頭一熱。
倒是趙老蔫看著這奇怪物好,從早到晚開著電視,冇節目標時候,看著電視裡的雪花點兒,都傻樂半天。
看著爹孃手上的金金飾,立馬就開口要。
現在跟本身過上好日子,又惦記取把好的給他媽。
像白小蘭從十五六歲情竇初開,就圍著趙誌強打轉,每天強子哥強子哥的喊著,大一點兒了就來家裡幫著李桂蘭乾活,屋裡外頭都上手。
整的趙誌強反而有點不美意義了:“行行行,你有理,聽你的,等開春有好的金金飾,再給你添上一套。”
趙誌強領著村裡十幾個年青人,在西屋裡搗鼓灌音機,歡暢了跟著嚎幾嗓子,扭一扭,蹦個迪,表情老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