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會是膽兒肥到來訛他那五千塊錢的吧?
“虎哥,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左虎陰測測的笑了笑。
“明天就有成果?那麼提及來,這成果也分為好成果和壞成果了?”
秦奮這行動,讓左虎身邊的幾個小弟頓時黑臉。
門一關,左虎和一幫小地痞不善的目光齊刷刷凝集到秦奮身上。
隨後他將這兩天弄得有點灰塵撲撲的中山裝,用淨水擦拭潔淨,放在背陽的陽台上晾了起來。
鄰近中午,棋牌室裡烏煙瘴氣。
言下之意,明天如果不出成果,秦奮就不能分開麻將館包間。
“魚塘的事情成了?”左虎腦海裡電光一閃,驚奇道。
到了下午,秦奮心內裡鬱積了一口氣,跑回汽修廠鑽進車底下悶頭苦乾,直到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痠痛。
畢竟敢單槍匹馬衝到他麵前,張嘴就要五千塊的人可未幾。
“約好了?”
當初阿誰鋼廠阿誰姚宏民副廠長,但是牛逼得很,連派出所的人都叫過來了,差點將他一幫部下全數逮了。
秦奮不肯透露身份,左虎也冇有半點脾氣。
秦奮打了個響指。
可他的一些行事手腕詭異,不按常理出牌,不像公家人。
“現在你隻需求實施我們之間的商定,將那五千塊錢給我。”
聽到這話,左虎腦筋轟的一聲。
商陽街間隔汽修廠也就幾條街道,是忠州市真正的老城區。
左虎本身就是大混子,對方是不是道上的人。
可現在,軋鋼廠一夜之間就改了主張,不要那間魚塘了!
刷牙洗臉,又衝了個涼水澡。
左虎落拓的坐在棋牌室最內裡的包間裡。
劈啪的麻將聲跟打牌聲,另有不時響起的悔怨聲交叉在一起。
他在這裡開了一間棋牌室。
這傢夥究竟是甚麼來頭?
忠州軋鋼廠,那麼大的一個國營企業,如何說不爭就不爭?
在他背後,掛著一副氣勢澎湃的猛虎下山圖。
秦奮淡淡一笑,他旁若無人的大刺刺靠在沙發上。
左虎微微一怔,俄然他想起來。
跟秦奮打過一次交道,他曉得這年青人膽小包天。
做完這些,已是早上十點。
“虎哥嗎?我是魚塘的小鄧啊,我那塊魚塘軋鋼廠那邊說不跟你爭了。甚麼時候我們買賣魚塘的條約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