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話,是他不能聽的?
“混鬨。”本來話語隱含斥責,但因喝了酒,渾身有力,以是就連混鬨兩個字說出來都是軟綿綿的,倒像是打情罵俏普通。
蘇三娘發笑道:“女人這話見外了,你儘管說,凡是三娘能做到,絕對不會推讓。”
平平平淡一句話,卻讓燕簫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唯恐突破了“夢境”。
隻不過這一想,想的時候彷彿太久了一些,期間綰綰來過一次。
“你在乾甚麼?”
她應當是喝醉了,要不然她不會摟著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說:“簫兒,此生有我相伴,你可歡樂?”
唇舌交纏,軀體摩擦,夢內裡她竟然有了所謂的感受。
真是不該信了一個鮫人的話,並且還是一個天真非常的鮫人,那麼她說出的話,就更加令人質疑了。
“女人有苦衷?”三娘飄到鳳夙身邊,聲音很輕榛。
但鳳夙卻信了,不但信賴,並且還堅信不疑。
竟不是夢。
蘇三娘訝聲道:“你的意義是,現在的顧紅妝並不是本來的顧紅妝?”
“扮一人,近前摸索,所為何人,也許一試便知。”